便抬為了姨娘。”
嚴青菊呆了,連嚴青梅也未想到還有這等□□,怨不得石清溪那般磊落的人會這般厭惡石清瑕,其他貴女們也不待見她。雖然石清瑕是無辜的,但誰教她有那樣背信棄義的孃親,罪不及子女這種話是極其可笑的,作為苦主的家屬,石清溪自然是與母親一般同仇敵愾,討厭崔氏母女。特別是崔氏做完這等不義之事,還能安安穩穩地留在英國公府當個姨娘,想來是手段了得,如何教人不厭?
這事情當年很少人都知道,知道的都因為英公國府而閉嘴。阿竹能知道,還得益於昭萱郡主時常和她八卦,京中權貴圈中很多內院的事情也被她八過一遍。
半晌,嚴青菊若有所思地道:“其實這事情也不算是女人的錯,若是男人敬重妻子,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如此沒臉。”
嚴青梅已經睜開眼睛,聽到這話跟著點頭,不由又想起了二叔嚴祈文,無疑這位是個很好的榜樣。即便老夫人總是私底下嘀咕柳氏狐媚子,手段了得,但誰不羨慕嚴祈文如此敬重發妻,從未想過納妾蓄婢。
阿竹沒想到這小姑娘能看到這層,讚許地摸摸她的狗頭,笑道:“你能這般想,很好!”雖說這個時代的小三是合法的,有些女人也不想為妾,但是根源還在男人身上。
嚴青菊被她贊得不好意思,摟著她嘟嚷道:“先前我還以為那些人討厭的是庶女,沒想到……三姐姐,我以後會聽你的話,才不會像石家大姑娘一樣,惹人討厭呢。”今天的事情,她也看得明白,更讓她受了刺激。
這小姑娘心思真敏感!阿竹心中感嘆,又道:“關庶女什麼事情?就像你說的,男人若能管得住自己,哪裡會有庶子庶女在?聘則為妻奔為妾,女人若連自己都不自愛,誰會愛你?”
嚴青菊受教地點頭,倒是嚴青梅已經受不了了,說道:“你小人家的說什麼呢?也不害臊!”
阿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笑嘻嘻地看著她。嚴青菊自然要和她站在同一陣線,一副“三姐姐沒錯”的表情。
嚴青梅略氣,但也知道阿竹是什麼德行,只能伸手在她額心戳了下,不小心撩起她的劉海,看到那抹細碎的傷疤,頓時又有些憐惜。
很快揭過這話不提,車子很順利地便回到了靖安公府。
太陽落到山的那頭,空氣變得薰薰的。
與姐妹們分別後,阿竹回到院裡就想去洗個澡睡一覺,但胖弟弟又來磨人了。
“姐姐,姐姐,玩兒~~”胖糰子摟著她的腰,顛過來顛過去,不讓她答應不罷休。
阿竹撫額,“玩什麼玩啊?練大字去!”見胖弟弟就要扁嘴委屈,對一旁看著他們鬧的柳氏道:“娘,弟弟要去哪裡玩?”
柳氏將賬冊放下,笑道:“天氣熱了,再過半個月,你爹打算帶我們去莊子裡避暑。壽全今兒正好聽見我說了一嘴,沒想到記在心裡了。”
原來是想去鄉下的莊子玩,在莊子裡沒有城裡那麼多規矩,對於一個精力旺盛的孩子來說,是個好去處。
阿竹奇怪道:“只有我們?老太君、大伯母和幾位姐妹們他們不去麼?”
柳氏又笑起來,戳著她的肥臉道:“你忘記啦,八月初你長松哥哥要成親了,你大伯母自然不能脫身,要在家裡主持這事情。老太君也重視這門親事,今年她要留在府裡看著。老夫人說她也不去了,其他人只得都留了下來。原本我也不想去的,不過壽全這兩年夏天都熱出痱子,老太君體恤壽全,和你大伯母都讓咱們帶壽全去避暑,只好應下了。”
阿竹明白了,原來還是多虧了胖弟弟。胖子果然怕熱,這兩年的夏天,胖弟弟都會熱出一場病來,所以都必須帶他到莊子裡避暑的。
等阿竹又聽說今年避暑的去處是柳氏陪嫁的一處莊子,在溪花村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