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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遇洲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溫和地道:“我沒事,有阿娖在呢。”
聞翹嗯一聲,認真地附和他的話,連聞兔兔都動了下,表示有他們在,寧哥哥不會有事的。
巡邏隊的隊長:“……”
巡邏隊的隊長確認他沒事後,終於放下心。
易炫將武器收起,問道:“最近都是這樣?”
巡邏隊的隊長臉上露出凝重之色,說道:“是的,最近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會出現發狂的人,讓人防不勝防。”
如此,也導致臺澤城現在是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畢竟直到現在,他們還未查明修煉者發狂的原因,以及他們什麼時候發狂,想要預防一下也沒辦法。彷彿一個不注意,身邊的親朋好友突然就發狂,攻擊周圍的人。
正說著,便見剛才那幾個跑過來幫忙的修煉者揣扶著一個肩膀受傷的少年過來。
盛雲深認出這受傷的少年正是他們入城時搭話的人,而他和他身邊的那群修煉者都是為失蹤的水離音而來。
受傷的少年和他的同伴們也認出盛雲深一群人,頓時尷尬了。
昨日他們將這幾人當成也是為失蹤的水離音而來,哪知人家並不是,當時拉著人家說了那麼多話,事後想想就尷尬。
巡邏隊的隊長感謝他們的幫助,見少年肩膀有傷,非常熱心地道:“幾位若是不嫌棄,可以去城主府休息,府裡有地級丹師,公子這傷不會有事的。”
那少年哭喪著臉說:“我這傷是被髮狂的人咬的,不會傳染吧?”
“不會不會,寧公子說了,不會傳染的,遲管放心。”
少年茫然地問:“寧公子是誰?”
“寧公子是赤霄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啊,公子難道沒聽說過寧公子?”巡邏隊的隊長有些詫異。
“哦,原來是他啊。”那少年恍然大悟,“我當然聽說過,聽說他是一個精通丹器陣的天才,才會被赤霄宗的宗主破例收徒。”
少年身邊的一個年長些的修煉者也是一臉詫異,問道:“那位寧公子真能治好那些發狂的人?”
“一定能的。”
巡邏隊的隊長不愧是徐城主的心腹,和徐城主一樣,對寧遇洲也是盲目信任。
聽到他的信誓旦旦,少年幾人都說:“看來赤霄宗確實有本事,這寧公子……”
突然,少年反應過來,眼睛瞄向易炫四人。
昨日他們表明身份時,眾人已經知道他們是赤霄宗派過來幫忙的弟子,那位寧公子,豈不就是四人中的一個?
幾人的視線在易炫、盛雲深和寧遇洲身上打轉,面上有些遲疑。
巡羅隊的隊長熱情地介紹,“這幾位是赤霄宗的道友。”分別介紹人了易炫四人,最後介紹到寧遇洲時,聲音變得更熱情,“這位就是寧公子。”
那少年盯著寧遇洲,發現寧遇洲並不比自己年紀大多少,甚至修為還沒有他高呢,頓時有些失望,覺得世人一定是誇大了他的本事,一個元武境中期的丹師最多也只能煉些玄級丹,本事再大也有限。
和少年一起的修煉者也是這麼想,不過到底給赤霄宗面子,沒表現出來。
最後那少年和他的同伴一起去了城主府。
他們並不是為去城主府休息療傷,而是想去城主府打探水離音的訊息,順便看看那些發狂的人的情況,畢竟遇臺澤城發生等怪事,他們也是好奇的。
路上,彼此介紹了下,盛雲深他們知道那受傷的少年和他的同伴的來歷。
這群人來自太澤湯氏,是湯氏的弟子,那少年叫湯燁霖,是太澤湯氏的嫡脈弟子。
他們正巧在附近遊歷,聽說水離音失蹤的訊息,頭腦一熱,紛紛趕來臺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