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好,微笑時彷彿整個世界都亮了,格外吸引人。
正在這時,前方走來一群年輕的男女。
這群男女沒什麼特別的,但他們身上的衣服很出眾,是溫氏弟子特有的白底紅紗法衣,腰繫勾陳花紋勾勒的腰帶,一看便知是溫氏弟子。
嚴初瑤雙目死死地盯著他們。
那群溫氏弟子也是來坊市買東西的,天樞宮的坊市遠近聞名,修煉界的資源這裡都有,很多修煉者甚至不辭老遠而來。
難得來到天樞宮,溫氏弟子自然也想過來見識見識。
修煉者對人的視線非常敏感,溫氏弟子瞬間就察覺到那緊鎖不放的視線,警惕地看過去,便見不遠處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正用一種惡狠狠的眼神盯著他們。
“她是誰?你們誰認識她?”溫氏的一個女弟子問,弗然不悅。
任誰被人這麼惡狠狠地瞪著,也要不高興。
“不認識。”其他溫氏弟子紛紛說。
那女弟子也是個脾氣衝動的,直接走到嚴初瑤面前,冷著臉問:“你一直看我們作甚?”難不成和他們溫家有仇?
嚴初瑤打量他們,問道:“你是溫情?”
在場的溫氏弟子恍然,原來是為溫情來的。難不成這姑娘是冷少主的愛慕者,知道他們溫氏的小公主要和冷少主結為雙修道侶,過來找麻煩的?
也不怪他們這麼想,因為這種事最近已經發生過幾次,冷樊成為天樞宮的少宮主後,資質、修為和地位都不低,也是年輕一代的俊傑,讓不少女修芳心暗許,對即將和冷少主結為道侶的溫情自然不滿。
溫氏的女弟子神色稍緩,說道:“我不是溫情,我是溫柔。”
“溫情呢?”嚴初瑤不耐煩地問。
“她不在,你要找她的話,等雙修大典那日便可以看到她。”
等到雙修大典那日,那些女修再愛慕冷樊,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破壞溫冷兩家的大典。
嚴初瑤冷冰冰地說:“我會找她的。”
說著,她驕傲地調頭就走,那傲然的姿態,更讓溫氏族人認為,這是個愛慕冷樊的女修。
因為遇到溫氏的人,嚴初瑤心情更不好,同時也讓她鬥志昂揚,暗暗積蓄力量,等到雙修大典那日,一定要讓溫情和新上任的冷少主好看!
聞翹暗暗關注一陣,見她沒做什麼不理智的事,便沒理會。
在坊市逛了一天,聞翹他們迴天樞宮安排的客院休息。
其他人在坊市多待幾天時間,終於陸續回來,回到他們居住的客院時,突然發現客院裡裡外外都被人擠滿,頓時一臉懵逼。
“這是怎麼了?”武雄安拉住貼著牆角走過來的師無命,“這些人是誰?”
師無命擦汗,“這些人都是煉丹師,有天樞宮的,也有其他勢力的,正和我寧兄弟探討煉丹術呢。”
武雄安幾人啞然,面面相覷。
他們知道寧遇洲的煉丹術不俗,可不知道他能吸引這麼多煉丹師找他。
因為前來參加雙修大典的修煉者極多,天樞宮的客房緊張,所以安排給他們的院子並不大,這些煉丹師一來就將院子擠滿,他們根本沒辦法進去。
最後還是天樞宮的弟子過來幫忙解決這事,打算給他們換個更大的院子。
“你要將他們換到哪裡住?”一個煉丹師抽空問。
天樞宮的弟子見到那煉丹師,虛汗都要流出來,趕緊道:“換到知客院那邊……”
那煉丹師勃然大怒,大罵道:“竟然敢讓我寧賢弟住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實在是豈有此理!你是哪個峰的弟子,報上名來……”
給他們換房的天樞宮弟子都快要哭了,他真不知道住在這裡的是什麼人物,竟然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