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會放棄她才對。
她下意識地看向冷樊,卻見他低頭看著地面,彷彿沒有聽到冷宏的話似的。
溫情喃喃地開口,“還有五天就要舉辦雙修大典……”
溫氏老祖壓抑著怒火說:“冷宏,你要想清楚,這種話休要輕易說出!舉辦雙修大典的訊息半年前就放出去,如今來天樞宮參加雙修大典的各個勢力的弟子不少,若是突然取消,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冷宏不為所動,依然是那副冰冷得沒有人氣的模樣,“被看笑話好過我們冷氏的弟子迎回一個不齊心的道侶要好。”
天樞宮是冷家的天樞宮,因為冷氏才撐起來。
冷樊到底也是冷氏的血脈,既然知道溫氏打的主意,如何願意犧牲他?不過是溫氏咄咄逼人,冷氏只好應下。
但不代表他們就願意妥協,被人打臉還要忍氣吞聲。
“五日後的雙修大典取消罷!”冷宏蘊著寒冰的聲音響起,“冷銳,你將這事宣佈下去。”
冷銳站起身,肅手而立,恭敬地說:“是,老祖!”
發現天樞宮竟然是說真的,溫氏老祖氣得通身氣息暴漲,以她為中心,地面的那些粗重光滑的方塊地磚紛紛碎裂。
“冷宏,你敢!”她怒聲道。
冷宏依然是那副平靜的模樣,“你若不服,本尊可以陪你打一場。”
溫氏老祖:“……”
這時,安靜的殿內突然響起一道笑聲,溫氏老祖鐵青著臉看過去,發現是嚴谷主。
她氣得差點再次動手,要不是先前和這傢伙打了一場,兩敗俱傷,她又如何會乖乖地坐在這裡,被天樞宮拿捏?她甚至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天樞宮特地安排的,天樞宮不滿這樁婚事,所以私下和絕域谷約好,讓絕域谷那沒腦子的大小姐過來搞破壞,引出這麼多事。
也不怪她會這麼想,因為一切實在太巧合。
嚴初瑤知道得太多,甚至拿來攻擊溫氏,害得溫情控制不住自己動手。接著是絕域谷的谷主出現,為了給女兒討公道,像瘋子一樣和她打到兩敗俱傷。
成為元帝境尊者後,一般不會輕易動手,像絕域谷谷主這般拼著受傷也要動手的,實在太少。要是沒有足夠的利益,如何會盡全力鬥到兩敗俱傷?
像是知道她的想法,嚴谷主淡淡地說:“你不用懷疑,本尊此番是地和冷奕結為道理?
先不說冷奕以後能不能從幽冥界回來,就算他真的回來,估計也不會想要接手別人的道侶吧?更何況冷奕是個人,天樞宮也不會強迫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溫情固執地不肯離開,沒人能勸得動。
作為備受寵愛的溫氏小公主,從小到大要什麼有什麼,就算當年她不想犧牲自己進幽冥界,溫氏老祖輕飄飄一句話,便讓溫漪代替她去犧牲。她已經習慣自己想要的東西,只要開口就能得到,所有人都應該送到她面前給她,不能阻止她。
她一直愛慕冷奕,可冷奕卻為了溫漪選擇進入幽冥界,甚至溫漪死後自我放逐幽冥界,不肯回來。這是她第一次得不到的東西,她不甘心,得不到他的人,那她就守在天樞宮,守著天樞宮少宮主夫人的位置,等他回來。
所以她不肯放走,不肯放棄。
就在溫情以為自己也像以往那樣,只要她鬧一鬧,就能得到她想要的時,突然一隻手穿過人群,直接掐上她的脖子。
窒息的疼痛瞬間襲來,溫情努力地睜大眼睛,看到掐住她的人。
“祖……母……”
溫氏老祖目光冰冷,沒有絲毫感情地看著她,聲音冰寒:“你是溫氏的弟子,勾陳血脈的後裔,溫氏的尊嚴容不得踐踏!如果你執意留在天樞宮,本尊殺了你,將你的屍體留下!”
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