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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用力地抹在她的唇上,好似那樣的紅色他覺得不夠。
如此反覆幾次,他的手指也越來越用力。
崔鶯疼得蹙起了眉頭,她的唇又疼又麻,好像腫了。
魏頤見她眼中有淚,卻強忍疼著不出聲,也不求饒,只是一味的忍耐著。他覺得頗為無趣。
他鬆開了手指,看著崔鶯被揉搓得鮮紅的唇,“這顏色正好。”
魏頤俯身,在她的耳邊輕聲地道:“今日你們姐妹相見,讓朕也分辨分辨,是朕的皇后美,還是齊將軍夫人更勝一籌。”
魏頤說完了這句話,便轉身離開,“朕在承乾門等著皇后,皇后可要快些。皇后是知道的,朕的耐心一向不太好。”
崔鶯突然覺得有些心煩,他分明什麼都知道,卻變著法地折磨她,她實在厭煩了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唇上又腫又疼,已經失去了知覺。
而她每日都要過這樣的日子,在宮裡的每一日都是一種折磨。
她摒退左右,沉香關了殿門,上前回稟,“昨夜從宮外傳來的訊息,說是大小姐和齊國公夫人起了爭執,已於昨夜回了崔府。”
崔鶯將唇上的口脂擦去了大半,她實在不喜這般濃的妝容。
只是這一擦,唇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姐姐從小順風順水,父親母親視她若珍寶,她如何能學得忍氣吞聲。”不似她,仰人鼻息過活,要在這宮裡生活下去,便要一直低聲下氣,看魏頤的臉色行事。
“待會回了崔府,便讓翠果按計劃行事。”
沉香見崔鶯的唇上紅腫,心疼不已,“娘娘,奴婢去給娘娘拿藥,娘娘的唇都腫了。”
“不必了。”
崔鶯想到了被接回崔家的那段時光,那時她對那個家還是很期待的,也努力地想要融入,她熬夜為父親親手做了雙鞋,翻了醫書為母親親手調了緩解頭疼的安神香。
但那雙鞋還沒送到父親的手上,便被人剪壞了,至於那安神香,那夜崔酈突然闖進她的房中,說自己自小不能聞香粉味,說她要加害自己。
回去還犯了心悸的毛病。
全府上下都手忙腳亂,母親更是守在崔酈的身邊,一整夜不曾閤眼。
此後,崔酈日日夢魘,崔府便請來相士,相士說她的命格和崔酈相沖,只要她留在崔府一日,崔酈便會多災多病。
直到有一日,母親來求她,說是崔酈身染惡疾,母親跪下磕頭懇求,說只有她才能救崔酈,若是她不答應,母親便以死相逼。
崔鶯收回了思緒,對沉香道:“晚飯後,你設法請齊將軍去一趟崔國公府。”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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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會◎
崔酈大半夜回府,哭得眼睛都腫了,姜苓聽了她的哭訴,也氣得頭疼,“沒想到那老婦竟如此苛待我兒,回頭我讓你父親去找齊國公評理去。酈兒,你別怕,我和你父親都會為你撐腰的。”
崔酈哭倒在姜苓的懷裡,“早知今日,女兒便不該嫁給齊淵,女兒就該入宮,太后姨母和皇帝姑父都疼愛女兒,女兒也不至會受那李氏的氣,還有齊淵,他只和李氏一個鼻孔出氣,竟連一句公道話都不說。”
“這話可再別混說了。你已經嫁給了齊淵,便不可再想進宮的事,一女不可嫁二夫,你已經出嫁,又豈能輕易後悔,你今夜便回去,同齊將軍服個軟,撒個嬌,將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