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知道和她接觸的一些事兒，其他的關於她的感情狀況，甚至家庭狀況我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那一年她消失去做什麼了。”
“好。”陶牧之應了一聲。
陶牧之沒追問，大剛停頓一下，問道：“還有什麼其他問題嗎？”
“沒有了。”陶牧之道，“你聯絡一下她，讓她明天下午來醫院，我的診療室在十二棟六樓。”
“行，麻煩您了。”
“不客氣。”
陶牧之說完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電話結束通話，房間裡又陷入了沉寂。辦公桌前，只開了一盞橘色的檯燈。燈光籠罩出一小片天地，膝上型電腦開啟，上面開著文件，記錄了剛才大剛說的林素的相關情況。
陶牧之目光落在文件的宋體字上，在看到“林素”兩個字時，他眼睫微微動了動，而後，把電腦螢幕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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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剛在和陶牧之通完電話後，就急忙聯絡了林素。林素上次罵錯了人，這次看過了來電顯示才接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大剛毛毛躁躁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姐，醫生給你約好了，明天下午三點，去三院。陶醫生的診療室在十二棟六樓，你可別遲到了啊……”
“我不去了。”林素道。
大剛：“……”
林素永遠用她的變化挑戰著他的計劃，大剛掐著人中猛吸一口氧，問道：“為啥不去了啊？”
林素喝了口酒，語氣平平：“不想去。”
“哎姐，你可別這樣，你知道這個醫生有多難約嗎？他是公立醫院的心理醫生，我找了我小學同學的舅舅的大舅子才給你約上啊，你說不去就不去了啊！”
大剛心力交瘁。
往常大剛約的心理醫生都是私立心理諮詢室，這次竟然給她約了公立的。林素聽完，問道：“怎麼約了公立醫院的心理醫生？”
“那私立的心理醫生不是騷擾過你麼……”大剛道。
大剛從半年前開始給林素約心理醫生，私立心理諮詢中心的心理醫生參差不齊，一個兩個的醫生看著林素美貌就想對她圖謀不軌。公立醫院的醫生都是科班出身，醫德肯定比私立的好，尤其這次這個陶醫生，大剛跟他通個電話都感覺到他渾身上下透出來的禁慾感。
聽了大剛的話，林素：“……”
公立醫院的這位確實不會騷擾她，她就沒有見過能把“性、衝動”說得這麼書面化的，聽聲音像個深山老林的道士。
大剛說完這些，後想起陶牧之對他說他給林素打電話，林素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想到這裡，大剛回過神來，問林素：“姐，是不是你和這個陶醫生髮生什麼事兒了？”
林素：“……沒。”
也不算什麼事兒吧，就是林素向來自詡厚臉皮，但是厚臉皮在一本教科書面前好像總是氣勢上低了那麼一截。
她說不上是不喜歡還是彆扭，反正不太想去。
“那你一定要去，別的我都依你，這事兒不行，不能再拖了。你要是不去，我就親自逮你去。”大剛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