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刺……”薛崇訓愕然,厚著臉皮道,“你身上什麼地方都被我摸過,難道還有什麼不能做的,為何?”
白七妹翹|起小嘴道:“哼,剛看你在外面還裝模作樣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會兒就要欺負人家一介弱女子。”
薛崇訓道:“你還是弱女子?剛剛還威脅本王,莫非想血漸五步,你就不怕我?”
白七妹按|住自己挺|拔的胸脯,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好怕呀!可是你自己把門關了要逼人家做壞事的,你不逼我,我怎麼捨得害你呢?不然你也不會讓我留在你身邊不是啊?”她的表情真是可憐楚楚,但是不是真的那麼可憐就不清楚了,不過模樣兒是做足了,好像馬上就要傷心得流下眼淚一般,又如一個多情的女人遭遇了薄情郎一般惹人同情,饒是薛崇訓鐵石心腸而且也瞭解她,同樣在不知不覺中受了影響。
她便這樣“傷心”地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壞人,就想著把人家的身子佔去,然後玩夠了就拋棄……”
薛崇訓忙道:“我是絕不會做那種事的!”
不料這時她的神色驟變,立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逗你玩的!好吧,當你說的是真話……還沒得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你說是不是?”
薛崇訓沒好氣地看著她,心道:不去做演員真是浪費人才。他被耍了一會,心下有些惱怒,但又沒法對她這樣一個少女發火,畢竟是認識很久的熟人,只得嘆道:“過一會我要見外國使者,今天就不難為你了,就這樣吧。”
白七妹笑嘻嘻地說:“不要獎勵了?”
薛崇訓剛剛才轉轉團了一次結果啥也沒搞|成,吃一塹長一智,他可不想再次上當,便沒好氣地說道:“不要了!”
“哦,本來想讓你佔點便宜呢,不願意就算啦。”她幽幽嘆了一口氣,“你想想啊,朝夕相處的,你真想要什麼總是有機會……”
便宜,什麼便宜?薛崇訓的腦子裡條件反射地浮現出了各種各樣綺麗的場面。他沉默了良久,終於忍不住問道:“……是什麼?”
白七妹擠了一下眼睛:“不告訴你,你不是說有正事嗎,還管人家作甚?”
薛崇訓道:“其實長隨書吏一類的職務平時很無趣,你在旁邊不能隨便說話,還得見機行事。別人幹這個是因為要養家餬口,有個職務總比種地的老百姓或販夫走卒強多了,如果他們能像你這樣成日啥正事都不幹只消遊手好閒就衣食無憂,估計大夥也不願意乾的。”
“誰說我遊手好閒?上次還幫你辦事,真是貴人多忘事呢。”
薛崇訓道:“如果你真要做點合法的正經事,我也不攔著,但是在人前你必須得保持足夠的尊敬,否則我在部下面前失了權威是一件很嚴重的事。聖賢便告誡過世人:荒於嘻,毀於隨。”
白七妹笑道:“你的意思是答應我了?”
薛崇訓預設。
白七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高興地說道:“你該興慶才對,別哭喪著一張臉嘛。我聽說那些高門子弟讀書時身邊帶著書童,因為沒有女人,一般都拿書童弄那種事的,多可憐。”
薛崇訓:“……”
過得一會,他又急不可耐地問道:“你給我什麼獎勵?”
白七妹臉上一紅,低頭小聲道:“你想怎麼樣嘛?”
“怎麼都可以?”薛崇訓強作淡定道,一雙眼睛卻恨不得能透|視她身上的衣服。白七妹墊起腳尖在他耳邊悄悄說道:“只有那件事不能,我還沒想好,其他的隨你吧,你想怎樣?”
薛崇訓覺得沒有危險了,就一把按住了她的胸脯,入手處軟|綿綿的一團,雖然隔著衣服,手感卻非常好,完全不像在現代一把抓去會抓到硬|邦邦的鋼絲。
眼前的少女活潑伶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