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綺麗的色彩。薛崇訓抓起一條犢鼻褲套進去,先走到燈架前取了一枝蠟燭,然後向東面書架走去。他拿著蠟燭自然不是為了玩滴|蠟,因為那書架後面背光,不帶照明的東西看不太清楚。
不料他剛走過去,便見孫氏從後面走出來了,她滿面漲|紅,一直紅到了耳|根,低著頭哪裡還有個做長輩的模樣,就像做錯了事的小姑娘一般。薛崇訓見狀不禁愕然,“岳母大人怎地在這裡?”
孫氏口齒不甚利索地說道:“初時和妍兒閒話不知天色已晚,正遇薛郎歸來,我只想晚上在你們房間遇見不太好,情急之下便躲起來。”
薛崇訓瞪圓了眼睛一時無語,心道那剛才我和老婆乾的那事都被你聽見了。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你們,我……”孫氏的手胡亂做了個動作,毫無說服力地徒勞解釋了兩句,雙手又按在豐|腴的胸口上,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指尖按在那柔軟之處按出了一個頗有彈性的凹陷,然後她轉過身道,“我先回去了。”
“等等。”薛崇訓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孫氏渾身一|顫,回過頭看看著薛崇訓抓住自己的手,可憐兮兮地說道,“薛……薛郎,你要做什麼?不可以的!”
薛崇訓怔了怔,這才醒悟過來,急忙放開了孫氏的手腕。他那|話|兒還直|挺挺地在犢鼻褲裡撐得老高,人在充滿慾望的時候也容易頭腦發昏,不過這時他倒是清醒了一些:老婆李妍兒總歸是要完全長大懂事的,要是當著她的面對她的母親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以後這個家庭關係得成什麼樣子?在李妍兒心裡他還有什麼大丈夫形象?總之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
不過薛崇訓倒是沒孫氏這般驚慌失措,他轉瞬間便裝傻道:“做什麼?”
孫氏:“……”
薛崇訓又道:“大人先別急,讓妍兒穿好衣服後送你們回去,不然這麼晚了被下人看到你單獨出入我的房裡不太好。”
這個提議倒是不錯,讓正妃陪著她|娘進出,晚上也沒什麼,人總不會想象力豐富到以為母女二人毫無壓力共侍一夫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