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銜,兼任地方守捉資歷足夠,也能服眾。”
薛崇訓低頭想了想,張五郎是自己的心腹,讓他到鄯州軍中做長官倒是很讓人放心,而且張五郎如果能拉攏一些地方將領為副,這二十個團的軍隊不是就掌握在我的手裡了?
這麼一想他倒是很心動,又沉吟道:“張五郎雖是嶺南武將家出身,其祖父輩曾出任過大唐將帥,可他在做飛虎團校尉之前從來沒有做過武官。做飛虎團將領也就罷了,這股人馬從組建到現在張五郎都在,算是飛虎團的老人。可突然要他掌管幾千人,卻不知他有沒有能耐控制住這撥人馬?”
王昌齡道:“此事不難,主公曾兩次救了那前任鄯州團練陳石塘的性命,您只要說句話,那陳團練豈能不幫張五郎的忙?有陳團練為副,張五郎管起鄯州兵馬來就容易了。”
薛崇訓一聽喜道:“這廝給我找了不少麻煩,但如今看來倒沒白忙乎,能派上用場。”
他說罷當下便喚胥役進來,叫人去州衙旁邊的飛虎團駐地把張五郎傳來。
等了許久,不料來的人不是張五郎,卻是鮑誠。薛崇訓皺眉道:“張五郎呢?”
鮑誠抱拳道:“今天是八月十四,明兒就是中秋節,張五郎買東西了,我叫人到處找他,可這鄯州城熙熙攘攘的人太多,咱們又不熟,找了半天沒找著人。”
薛崇訓便說:“那等他回來再見我,他去買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