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訓上前一步,用身體隔開了她的雙|腿|之間的聯絡,使得它們沒法子併攏,然後用手指輕輕撥開那黑|草,翻|弄開那溼|潤之處。宇文姬帶著哭腔哀求著什麼,薛崇訓沒有聽清楚她究竟在說啥,她的情緒裡應該帶著快|感、心慌、羞|恥等等複雜的混雜吧?
他怔了怔,便埋下頭去,宇文姬忙掙扎了一下:“跟著你跑了一上午,宮裡都去過了,出了一身汗,我還沒沐浴……還是不要這樣吧!”
果然薛崇訓聞到了混合的味道,有淡淡的清香、還有汗味、還有一點其他味道。他伸出舌|頭一|舔,鹹鹹的,估計是汗水的味道,有時候他出汗多了衣服都能結一層白色的鹽巴。只要嚐到了一次,就沒有什麼顧忌了,他便輕輕一咬,然後用舌|尖撥開了兩片略覺粗糙的外|唇,然後又挑開了柔軟嬌嫩的兩|瓣小東西,碰到了那開裂之處上方的一顆珍珠般大小的玩意。宇文姬往上挺了挺,聽得案上“嘎吱”一聲讓人牙酸的聲音,是她的長指甲抓的。
一開始有點鹹,但是嘗久了,鹹味被吃沒了,便沒有了味兒……吸著這東西味覺上沒有任何感受,因為是舌頭去感受也不能滿|足他身體上的|欲|望,但是薛崇訓卻覺得很爽,大概是一種心理快|感而已。他那粗糙的舌|苔,還有靈活亂動的舌|尖,讓宇文姬彷彿失去了意識,她的眼神一片迷離無神。
薛崇訓嚐了一會,也覺得有點膩了,便直起身來,說道:“該你啦。”
宇文姬好像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只是埋怨道:“怎麼,怎麼停下了?”薛崇訓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宇文姬沒好氣地說道:“我才沒你那麼齷齪,再這樣我生氣了!”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耳,你要覺得齷|齪,那算了。”薛崇訓鎮定地說道。
宇文姬生氣地爬了起來,放下裙子滿臉怒色想走,但她的身體一軟,一不留神要摔倒,薛崇訓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摟進懷裡,宇文姬象徵性地輕輕掙扎了一下,胸口起伏還喘|著氣兒。
這時薛崇訓用指尖輕輕撥動著她胸|口上的嫣紅珍珠,宇文姬摟著他的腰摟得更緊了,柔聲說道:“薛郎不要再折騰我了吧……”
薛崇訓在她耳邊說道:“你變心了?”
宇文姬忙道:“我才不會那麼沒有廉恥!”
薛崇訓又道:“還記得在城南那茅屋麼,你師父給我療傷那次,我記得你挺放得開的啊,怎麼現在嫌我了?我怕你變心了!”
第三十一章 胭脂
宇文姬的身上顯得十分凌亂,髮鬢早已散開,一頭青絲亂糟糟地從肩上垂下,上衫也被折騰得狼狽,裸|露的嬌嫩肩膀泛著淡雅的光澤,如此情形倒讓她更具風情更是可憐楚楚,等到薛崇訓說她變心的時候,她說得傷心竟然垂下淚來,就愈發可憐了。
薛崇訓見狀心有不忍,覺得這遊戲可能沒法再玩下去了……把|玩別人的心態,結果玩到了自己身上。
聽得宇文姬說“我很害怕”,薛崇訓便拍著她的肩膀道:“別怕,有什麼好怕的?”
宇文姬拽著他的衣角哽咽道:“我和你並無名分,卻做出瞭如此越禮之事,我現在都不知道以後的路是什麼樣的……我還怕自己變成自己都不認識的人,你叫我做這樣過分的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薛崇訓的掌心感受到她的裸|肩在無助地顫|抖,心下一軟說道:“不用害怕,有我在……這個世上沒有我害怕的東西。”
其實他害怕很多東西,比如死亡,比如未卜的前路。唐朝權力場上的路,走下去會是什麼樣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對宇文姬的話是感同身受。但薛崇訓不會承認自己的恐懼,只是鎮定地撫|摸|著她的後背柔聲寬慰。
就在這時,宇文姬忽然摸到了薛崇訓的腰帶,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