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要和殺死他的人客客氣氣地以禮相待……薛崇訓想到要是自己有一天步了李成器的後塵,自己的女人也被收到了別人的房裡,實在是一件很鬱悶的事。
雖然如果死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但是活著的時候想到那些事真他|孃的糾|結啊:比如宇文姬,會不會被迫躺到別人的床上?她那渾|圓玉|潤的奶|子會被別人把|玩在掌心?她的身體裡會不會插|著一根硬|邦邦的玩意,還叫|床?
這對薛崇訓來說完全是無法忍受的恥辱,死了也不行!
他又想起了張說的事兒,都猶豫很久了,再不回覆張說恐怕會讓人覺得優柔寡斷。先和張說結盟,那些什麼可能發生的藩鎮割據,關老子什麼事?天下太大,我只是一個凡人,不能什麼責任都往自個身上搬吧!
就在這時,宇文姬的軟言細語打斷了他的思緒:“薛郎在想什麼?”
薛崇訓強笑道:“我在想以前的事。”
宇文姬幽幽地說道:“我知道你走神了……在你心裡,權力地位才是最重要的是嗎?你回長安這麼久,為什麼都對我不冷不熱的?”
這時薛崇訓已經感覺到了女人不僅是美好的,還是黏|人的。他略一思索便找到說辭忽悠道:“對你好不是平時高興的時候對你有多好,而是生氣的時候和困難的時候因為明白自己在乎你而剋制自己。或許我對你不夠好,但你受到的傷害也是最少的。”
“你就會振振有詞地騙我!”宇文姬嬌|嗔道。
薛崇訓也不急,反正甭管她信不信,只管撿好聽的說,就算好聽的話假得像笑話,也要一本正經地說。不然怎麼有哄女人這一說呢,她們就吃這一套。什麼坦白從寬講經說法完全就是沒用的。
她輕輕打了一下薛崇訓的胸口:“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騙我的?”
薛崇訓心道:這麼簡單的事兒,不是明擺著哄你嗎,還用我來承認?但他卻正色道:“我說的心裡話。”
宇文姬本來也不傻,當然不信,但是又捨不得不信,她不依不撓地說:“你什麼時候把我名正言順地接過門去?我不是在乎名分,但是這樣怕別人閒言碎語……不行,你一定要負責到底,當初全是你做的壞事,你真是太壞了!”
薛崇訓道:“我不幹那些壞事,你現在怎麼能快活地躺在我懷裡呢?壞事有時候也是好事啊……”
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腦子中忽然閃過一絲靈感:幹壞事也許也是好事?關於節度使、兵制等等一大堆東西忽然想決堤的洪水一樣湧入他的腦中。雖然現在還很混亂,但是他在一瞬間好像找到了出路。
宇文姬還在說著什麼,薛崇訓一句也沒聽進去,只是像白痴一樣看著她,假裝在聽,心裡只管琢磨自己的事兒。
最後宇文姬有點惱怒了,“你究竟聽沒聽我說話啊,你是不是想始亂終棄?”
薛崇訓大搖其頭:“我一直在聽,你的聲音太好聽了,我反而沒注意有些內容……始亂終棄?那完全不是我的風格,我一般大小老幼一股腦兒收入房中。”
宇文姬生氣極了:“你說些什麼!我要走了!”
薛崇訓一把拉住:“剛娶了正妻,馬上納妾不太好,我一會回去準備聘禮,先把禮金送到你爹那裡,什麼時候合適了什麼時候接你上門……其實你現在就可以住我府上,管那些七姑八婆幹什麼?這樣,你聽聽誰在說你的壞話,告訴我,我給你出氣,教會他們一個成語叫禍從口出。”
宇文姬道:“我才沒你那麼殘暴!”
薛崇訓沉吟道:“那我叫薛六負責這事兒,去打聽打聽。”
第三十二章 鬼音
薛崇訓回家尋思了半晚上,便理清了關於張說提出的“長征健兒”的兵略思路。記得李龜年曾經說過:一個人要想在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