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浩同志,我也不是存心找你麻煩。
只是你剛剛說,你跟宋元喜同志談物件幾年,她都還沒嫁給你。
不覺得哪裡奇怪嗎?”
黃浩立馬找補:“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家小宋還年輕,想晚幾年嫁給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在文工團,外人問起,她也沒說你是她的物件啊。”霍景言跟著補刀。
“我們談我們的,為什麼要告訴別人?”
霍景言這爆脾氣又上來了:“不是,你怎麼就這麼蠢。”
謝晚寧拉住霍景言的胳膊,貼耳說,“景言姐,蠢人是叫不醒的,除非他自己栽了跟頭。”
霍景言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謝晚寧。
黃浩蹙著眉頭,不悅道:“好了,別廢話了,謝晚寧,說吧,怎麼試!”
“你得跟我去一個地方。”謝晚寧揚起愜意的笑。
另一邊,上次得罪謝晚寧的宋元喜運氣不太好。
最近一直在打雜。
同伴聽說了黃浩出車禍,殘疾,被送往醫院的事。
特地來告訴了宋元喜。
“你沒聽錯吧?”
“是真的,人還是謝晚冰和霍景言兩位同志送去部隊醫院的呢。”
文工團的李紅同志替宋元喜出主意,“小宋,那不是追求了你好幾年的男同志嗎?
你再不喜歡,就憑你收了人家那麼多禮物,也該去看一眼啊。”
宋元喜心想。
自己現在在文工團。
如果不去醫院看望,萬一鬧大了,對自己影響不好。
之前被黃浩追求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何況每次都送那麼多糧票和錢。
如果他這次殘疾了,自己也得趕緊想辦法,跟黃浩撇清關係。
不然以後文工團匯演,看臺底下的軍官會因為閒言碎語看不上她。
宋元喜這麼思索著,立馬拿了錢,買了麥乳精和罐頭,就去了部隊醫院。
到的時候,打聽到黃浩所在的病房。
“黃浩同志,黃浩同志……”
躺在床上,左腳被懸掛,臉頰被包成粽子的黃浩同志聽到宋元喜的聲音,剛要起身。
被謝晚寧用力按住,“你不要命了,黃浩同志。
作為你的主治醫生,有必要告訴你,你這條腿已經殘了,後半輩子都必須坐在輪椅上。”
旁邊的謝晚冰和霍景言無比震撼。
妹妹好淡定,謊話說來就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躺著的黃浩:這女人有病吧,至於把我說得那麼慘?
宋元喜聽到這話,臉色一白,嘴角一抽。
“腿殘疾了?”
“是啊,不僅腿殘疾了,臉上也傷得不輕,我琢磨可能會留疤,不過宋元喜同志放心,命算是保住了。
你的物件應該會好好跟你結婚的。”
宋元喜聽到這話,立馬就心慌了:“你說什麼呢,什麼物件,什麼結婚?”
“黃浩同志每天給你送早餐送禮物,要不是物件,是什麼?”謝晚冰故作疑惑。
霍景言跟著唱反調:“晚冰,那不叫物件,那是黃浩同志一廂情願,故意追求。”
“對對對,是他單方面追求我,我還沒答應呢?”
黃浩正因為宋元喜的到來沾沾自喜,結果因為聽到這話,心都涼了。
手用力地握著被角,努力壓住內心的怒火。
謝晚寧看了一眼兩個姐姐。
謝晚冰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宋元喜同志,黃浩同志一直跟我們說,你是他物件,還處了幾年。”
謝晚寧跟著補刀:“是啊,怎麼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