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再說破了關,也不過到紀國去殺些百姓,實在沒啥意思。我想打的是異族,不是來陪他們玩這種殺良冒功的小遊戲的。可惜上面有人不敢碰異族,只敢內鬥。”
那曲將軍那怎麼交待?&ot;
李治道:“簡單,我忽生急病,無法理事。先拖上十天半月再說。等他糧盡,自然就回去了。他如果還想打劍鳴關,那就讓他自己打。
此計簡單有效,那校尉本想拍幾句馬屁,忽見李治臉色瞬間蒼白,雙瞳變成了灰白色,然後猛的噴出一口黑血,仰天就倒!
校尉驚得差點跳起來。說病就病?李將軍還真是雪厲風行,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可是現在帳中只有自己一人,這病裝給誰看?
校尉遲疑了一刻才反應過來,衝出帳外大叫:“來人哪!將軍急病發作,快傳軍醫!”叫聲淒厲,好象李治真要不行了一樣。
片刻後,幾名軍醫匆匆奔入營帳,然後就是陣陣驚呼,比校尉還要惶急。
營帳內,李治倒在黑血中已是氣若游絲,但頸中掛著的一面玉牌和懷中一本書冊正微微放光,吊住了性命和魂魄。
西域。
在三位大巫面前,那個代表著李治本體的血團已經十分微弱,明滅不定,但就是不肯熄滅。
血眼臉上有些掛不住,哼了一聲,道:“保命手段還不少,這小子身上果然有秘密。不過既然已經中了我的咒,還想活命?&ot;
血眼又吐出整整一團鮮血,狠狠噴在那稀薄血團上。
老人和魅影此刻都很嚴肅,這小子能扛住血眼乾祭咒殺而不死,還在本地留有諸多因果,絕不簡單,現在大人下了嚴令,這小子就是最大變數,必須抹殺,寧殺錯也不能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