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看看,真遇上危險了,她會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去死。
回到休息的驛站後,無言和王不臣還處在震驚之中。
無言想起今日看到的一切,撐著下巴道:“江鳶姑娘居然就是楚國的那個冷鶴,我當時差點就喊出來了。”
王不臣猜測道:“那女帝是不是就是......”
徐則安點頭:“是,江禮便是女扮男裝的女帝黎凰。”
無言驚歎:“真是大膽啊這兩個人,居然敢這樣堂而皇之地深入夏國,她們就不害怕被人識破身份嗎?”
王不臣在蕭姿儀身邊見過驚世駭俗的事也不少了,心理素質遠超常人,他懶懶地說道:“誰能想到楚國人會這麼瘋狂,換個人說這裡有敵國皇帝你看誰會信,正是因為知道這樣的事太過驚世駭俗所以她們才敢如此,何況有冷鶴在身邊,沒人傷得了女帝。”
無言好奇道:“也是,誒少爺,今日那冷鶴和你說什麼了?”
徐則安垂下眼笑了笑:“無非就是說些和我劃清界限的話,可心要是能用幾句話就控制住,這世上就不會有愛了。”
這時徐則安看了看門口說道:“去把雪幽叫進來,我有事找她。”
.
另一邊冷鶴一直心不在焉地在發呆。
她不斷回想起今日徐則安的話,還有他受傷難過的神情。
她是不是過於絕情了?
徐則安對她一句重話都沒有說,甚至也沒有恨她,而自己卻一直在傷他的心。
冷鶴說完那些話心裡又愧疚難受,她實在不知道要拿徐則安怎麼辦才好。
這時冷鶴的副將若英來了,見她桌上的飯菜還未動過,有些心疼地說道:“將軍,您今日怎麼了,飯也不肯吃,這樣下去您的身體又要難受了。”
冷鶴扶著額頭,揉了揉太陽穴擺手道:“端下去吧,我不想吃。”
若英嘆息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封通道:“這是熙王給您的密信。”
冷鶴眉頭一皺:“拿來我看。”
她拆開信件掃了幾眼便眉心緊蹙。
看來是緹顏知道她不打算親自動手,所以派了人前來殺徐則安,讓她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冷鶴捏著那封信,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今日才說過不會插手他的事,也不會幫他,可現在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徐則安死在熙王手中嗎......
這時候下面又有人來報。
“將軍,不好了,阮大人說夏國那位上公子中毒了,性命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