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彷彿觸及了古老魔咒的秘密。
\"那...你對信中的筆跡毫無疑慮?\"
商正文忍不住插口,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如同古老的咒語。
\"不曾有半點疑問,那正是樊叔父的筆跡。\"
\"我沒有過多思考。\"
女子搖頭,彷彿試圖擺脫某種困擾她已久的夢境。
\"看來情況十有八九如此,這刺史朱越,佈局之深遠令人咋舌,他不僅模仿了樊將軍的容貌,就連筆跡和言行舉止,都進行了精心的模仿。\"
\"然而,要模仿一個人並非易事,需要時間的積澱,且在如此長久的時間裡,州府並未傳出異象,必定是他佈局嚴密,滴水不漏。\"
\"州牧無妻無子,於是將最為親近的永泰公主誘騙至此,用以牽制樊將軍。\"
\"這一切,真是恐怖至極。\"
\"刺史的佈局,短則一年,長則數年,防不勝防!\"
\"或許,正因為找到了與樊瀚中極為相似之人,朱越才會來到這河州,成為刺史。\"
丁深嘆氣道,他的聲音如同古老的吟遊詩人,講述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面對朱越時,丁深未曾感受到其真正的可怕之處,只當他是個白麵小生,然而那時的朱越被迫如此,未曾對他構成直接威脅。
直到聽到樊瀚中的遭遇,丁深才意識到自己嚴重低估了這位刺史。
無論是謝雲松還是黃林,難怪他們會如此畏懼刺史,一切都在此刻變得合理。
\"這麼說來,你果真是永泰公主?\"
丁深苦笑,嘴角勾起一絲自嘲。
\"哼!\"
\"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懷疑我的身份!\"
永泰公主瞪了丁深一眼,眼神中透露著不滿與倔強。
丁深:...
一切似乎已經註定,無論是否有意,他已經冒犯了公主,這份罪孽,即便是躍入滾滾黃河流也難以洗清。
正當眾人陷入沉默,沉浸在各自的心思中時。
床上的樊瀚中緩緩坐起,如同一位沉睡許久的王者甦醒。
\"樊叔父,你終於醒了?\"
\"他們...他們是值得信賴的...\"
永泰公主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樊瀚中,生怕他會重演之前的突然暴起。
在聆聽丁深等人交談的過程中,永泰公主逐漸理清了思路。
眼前這些人的目的顯然與刺史背道而馳。
尤其是後來加入的那位刺客,他曾意圖除掉刺史,顯然不屬於刺史的陣營。
\"我已全部知曉。\"
樊瀚中輕輕揮動手臂,彷彿掌控著命運的權杖。
當丁深召集深衛三十六騎的騎士們警戒時,樊瀚中悄然甦醒,但他身體虛弱得驚人,只能躺在那裡傾聽丁深他們的交談,自然也從中明白了諸多內情。
“我仔細思量一番,恐怕事實正是如此。”
“哎……未曾料到,大刀竟也隕落了,想來必定是朱越的陰謀,他知道大刀絕不會屈服於他。”
“這樣一來,我們恐怕再難有翻盤之機了。”
樊瀚中說著,深深地嘆了口氣。
“樊將軍切莫沮喪,事在人為,未經嘗試,怎能斷定無望?”
丁深語氣淡然而堅定地回應。
他深知,自己恐怕已引起監察使的警惕。此刻尚未對付他,只是因為草原部族的衝突恰好給了他喘息之機。一旦戰爭平息,他們必難逃脫厄運。
與他議和,饋贈金銀兵糧,不過是為了當前的權宜之計罷了。丁深從不抱僥倖心理對待自身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