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任務。\"
丁深對仍然憤憤不平的謝雲松說道。
謝雲松聽見丁深處理正事,立刻靠過來。
\"是!\"
\"此事,我親自安排!\"
謝雲松也行禮答道。
\"對了,那些世家之人,這次就算了,我們丟不起那個人!\"
\"讓他們去城外挖掘壕溝!\"
\"勞累而死,那是他們咎由自取。\"
丁深又補充道。
早先,丁深的確高估了那些打手的戰鬥力,他們竟然在關鍵時刻抱頭蹲防...
丁深聆聽著侯元德的敘述,眼眸中閃爍著驚愕之色。
指望他們太過理想,倒不如投身艱苦的勞作中去。
這回。
縣衙的險境,源頭正是那些攻城巨獸破開了大門。
於是,丁深計劃在雲中縣府四周挖掘一道環形壕溝,若是時間允許,他會直接開鑿出一條護城河。
如此一來。
這些沉重的攻城器械便會被擋在城牆之外。
“好了,各自休息,準備接下來的任務吧。”
“俘虜的事交給吳大勇,儘快恢復他們的狀態。”
“該處決的處決,該表彰的表彰。”
丁深向眾人揮手示意。
歷經激戰,雖未親身參與搏殺,但所有壓力都壓在丁深肩頭,令他疲憊不堪,頭腦昏沉,急需寧靜與思考未來的部署。
“大人,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您了。”
謝雲松剛踏出門檻,又轉過身,悄悄對丁深說道。
“嗯?”
丁深示意謝雲松坐下詳談。
“和額日樂一同歸來的那位獵人,有古怪!”
謝雲松神色嚴肅地陳述。
“有古怪?”
“何出此言?”
丁深疑惑地問。
謝雲松講述了那人傳遞資訊的情景。
“我看他的身手和箭術,絕非尋常獵人能及。”
“不敢說最強,但在我的認知中,他的武藝無人能敵,甚至比胡騎長還要出色。”
“現在回想,那天在驛站相遇時,他揹著額日樂從山裡走出來,氣息穩定,而我揹著額日樂從驛站跑到軍營,就已經氣喘吁吁。”
“如今想來,的確令人毛骨悚然!”
謝雲松對丁深述說。
聽完謝雲松的話,丁深也皺緊了眉頭。
當時情勢危急,確實未曾注意到這段插曲。
不過,若有異心,那人早在這段時間裡有所動作了。
“我明白了。”
“我現在就去驛站。”
丁深點頭示意,朝驛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