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裁判席上的雲金龍扶正了綠帽,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向高世巍道:“射得太快,你的兵肯定是體力消耗嚴重,透支了,控制不了。”
塔帕爾嚴肅地說道:“不錯,你的兵肯定是壓力太大,急著想要表現自己,要不要給他重新一次機會?我們組織方是很大方的,我相信其他裁判也不會有意見。”
狗皮膏藥的鈴木沉吟不語,但是眼神充滿了不屑。
鷹醬的蒂斯德曼道:“這確實是一個不必要的失誤,特別是出現在這樣高階別的賽事上,簡直就是愚蠢,當然過於緊張了,身體消耗太大了,控制不住,都可能發生這種愚蠢的事情,但是作為一名兵王,不應該。”
高世巍看了這個幾個眉飛色舞的傢伙一眼,尤其是雲金龍與塔帕爾,這兩人是老搭檔了,可以說臥龍鳳雛。
以前他們的國家要麼臣服,要是上貢,等到了新時代還是擺脫不了骨子裡的卑躬屈膝,找了一個乾爹,自己當孫子一樣供著對方。
因為有了乾爹的照顧,就想著騎到炎國上耀武揚威,想把古人丟的東西,在他們這一代找回來。
而狗皮膏藥這個國度嗎,有小禮無大義,畏強權而缺道德,這樣的小鬼非常難纏,都是戴著面具活著。
這次國際軍事運動會幾個傢伙明裡的暗裡的,一直都是在算計。
高世巍輕哼一聲,道:“想騎老子的頭上嗎?遲早都是亡靈騎士。”
對於陳軍為何如何快速射擊,高世巍雖然看不懂,但是他相信陳軍絕對不是什麼失手,犯錯誤,也不是為了出什麼風頭,胡亂射擊,肯定是有把握才這麼幹。
他自然相信陳軍,就不會有任何懷疑。
五分鐘後,所有人射擊完畢。
塔帕爾聳了聳肩,大聲說道:“我們先看射得最快的那個,有沒有射到牆壁上,要是都脫靶了,給他機會再射一次。”
雲金龍點頭道:“我也很好奇,射得那麼快,會射到哪裡去,別人都說炎國的軍人是短小精悍,如果是快槍手的話,說不過去啊。”
很快,陳軍的靶子被取過來,在胸環的紅心位置只有一個彈孔。
塔帕爾愣三秒,就好像新婚之夜,喝醉後醒過來,赫然發現自己躺在老母的房間裡,而他的新婦從隔壁父親房間裡走出來。
“哈哈,說什麼來的? 高總,你們炎國這次的兵心理素質不行啊,前面太想贏了,結果都跑虛了,連槍都扶不穩,看到了吧,打一槍都不行,心理素質不行,持久力也不行,這男人啊該軟的時候,就是得軟,強逼著,最後還是不行,傷身體的。”塔帕爾一臉得意的笑容。
雲金龍一臉冷漠,罵道:“這麼辣雞的兵,就是你們選出來的兵王?好意思送出來丟人,全世界人都在看著,我都嚴重懷疑你們這次比賽的目的。”
鈴木不語,可是他鼻孔下面的一小撮黑毛都翹到天上去了。
高世巍皺眉,看著寬大的彈孔,道:“看高速攝像畫面再說,別下定論那麼快,我相信我的兵。”
“哦?高總,這麼有信心?你認為還有別的可能?你該不會是認為十顆子彈都是打在同一個位置吧。”塔帕爾笑道。
“看看不就是知道了?”高世巍道。
“好,我們就看看,到時候可別說我們不公平。”塔帕爾依舊保持著笑容。
十子連心,這可能嗎?對方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下。
在場沒人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做到。
很快,塔帕爾就讓人將高速拍攝鏡頭拍攝到子彈畫面,播放到大熒幕上。
唰!
下一刻,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死死地盯著熒幕上的畫面, 眼珠子凸出來,都快要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