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現的早,在喻銀情服藥躺在浴缸裡昏迷沒多久就被助理發現了,所以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的。
經紀人一聽沒有起疑,本身喻銀情就是個行蹤不喜歡透露給任何人的,還經常跟團隊玩消失。對生活的私密性重度級高,只要人沒事,查監控的事是可以緩一緩。
阮皙偷偷的拍了拍桑盛盛肩膀,輕聲說:「等會喻銀情醒了,你進去跟他真情實意道個歉,倘若要什麼補償,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都好談。」
交代完,阮皙便拿起手機先離開了套房。
這上午發生兩件重大的事,讓她得找個角落頭緩緩神,給段易言打電話通知一下。
——他那性格剛烈的「小情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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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國外是晚上時間,在一處歐式風格的別墅內。
樓上的書房燈火通明,門外還有位西裝筆挺的秘書守著,隨時進去奉茶。
整個氛圍都很安靜,彷彿一根針掉在地板上都能清晰可聞,直到樓下客廳處,一陣手機靜音震動的動靜緩緩響起。
姜靜格穿著深藍色西裝裙,只有她獨自站在沙發上,等書房裡的男人們談好事,而段易言的手機是擱在樓下的,為顯誠意他並沒有帶到書房去跟大佬談事。
手機螢幕亮了起來,她斜眼,清楚的看見上面的來電顯示。
——小阮富婆四個字,映入了視線內。
小阮富婆。
姜靜格看著這個稱呼,眼底是沒有笑意的。
她伸手把黑色手機拿了過來,冷冰冰著一張臉,直接結束通話。
過了三秒。
手機重新地響了起來,依舊是阮皙的來電。
姜靜格故意般繼續結束通話,她不幫段易言接通,也不任由手機響著。
掛了兩次,第三次的時候是隔了十分鐘才打進來。
姜靜格倒是想看看她能打多少次,又繼續給結束通話。
而這次阮皙就再也沒有冒然的打進來了,甚至是連質問的簡訊都沒有發。
姜靜格等了幾分鐘,無法解鎖段易言的手機,她將周禮的拿來,輕車熟路地解鎖,用他的手機給阮皙發了一條簡訊:【抱歉,易言在談事。】
那邊回的很快,就兩個字:【好的。】
發完後,姜靜格把兩部手機都放回原位,又繼續安靜地坐在客廳等待。
阮皙收起手機回套房的時候,已經是四十分鐘後。
她一進門,周圍的醫生早已經離開,先看到桑盛盛跟罰站似的站在房門口,也不敢進去,表情被盡收眼底。
「人救過來了嗎?」
桑盛盛點點頭:「催吐過了。」
說完,又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喻銀情醒來沒跟經紀人說自殺的事,不過他對我笑了下,怎麼辦,我覺得他笑的有些惡毒。」
阮皙握著手機,想了想說:「起碼沒兇你呢。」
「我恨不得他能兇兩下。」桑盛盛內心也是日了狗,你情我願的這種事本該是互相享受的,結果被喻銀情搞得跟要把她送去坐牢一樣,想想就可怕的很。
她對阮皙繼續可憐巴巴的喪著表情,真的很卑微:「剛才你不在,喻銀情的經紀人說要我照顧他幾天……」
可想而知,是摁頭答應了。
阮皙聽了後放心:「別慌,這樣的話他一定是選擇原諒你了。」
「可是他都自殺了啊。」
「……」
桑盛盛愁眉不展的,也是昨晚見色起意導致底氣不足,現在喻銀情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她都得想方設法的給弄來。
兩人沒在這間套房裡待太久,自殺未遂的影帝還需要安靜休息。
阮皙回到自己那間房,從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