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才跪在地上一臉的狡辯。
“我真的是用刀子割,沒割斷,隨後我就去拿鉗子,就在拿鉗子的時候,來人了,我就跑了。”
“你他媽沒割斷,老子車子在高速上剎車失靈,你一個沒割斷差點要了老子的命!打死,拖出去打死他。”
周麟揮揮手,這孫子再也懶得看了,就憑這幾條他必死無疑。對魯炎一使眼色,魯炎衝上來按住張才的胳膊要往外拖。
賀廉覺得有些不對勁,趕緊攔住。
“等等,你別急。你看清楚圍著車子轉的人了嗎?那個人幹了什麼你看見了嗎?”
“他繞了很久,站在車邊抽菸,一直不走,我害怕我就先走了。我沒看到他是誰,大半夜的真看不清。至於他幹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張才跪著,鼻涕眼淚橫流。
“周少,我雖然害過你,但是我幾次都沒得手,您也沒受到什麼傷害,求您了,饒了我吧,饒我一命吧。求您了,求您了。”
“你要得手老子早死了!”
還想怎麼著啊,一次次的,如果每次沒有賀廉,他不是被捅一刀,就是死在高速上,現在他說沒得手?
現在看著張才都恨不得弄死他。就是這個孫子,一次次製造意外,一次次打斷計劃。
“我也是受人指使啊,曹碩才是指使我的人,我真的是無辜的。他還不把錢都給我。答應給我二十萬的,只給我十萬,我這是實在沒錢了才去找他要錢,他才給我的。周副市長,我就是吸毒沒錢才讓他利用了,真不關我的事。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放我一條生路吧。”
張才不斷地給周麟磕頭,只希望周麟高抬貴手。
“愣著幹什麼?拖出去堵住他的嘴。別露出什麼聲音來,打死丟遠點。”
多看他一眼火氣就壓不住,魯炎這就要把人帶走,拖到沒人的地方,打死裝進麻袋丟到水庫裡去。日子一長泡都泡爛了,誰還認識屍體是誰?
賀廉趕緊拉住周麟。他火了這是準備殺人。副市長能幹這種事情嗎?
“別,把他交給潘革,他把門衛殺了,他就是殺人犯,交給潘革審訊,潘革的案子破了,他按照法律無期或者槍斃都是法官說了算。你別插手了,左右一個死,死在你手裡這不是給你埋下隱患嗎?”
“死我手裡我痛快!他不是要我的命嗎?老子先弄死他!”
“較這個勁幹嘛。你和潘革說說,案子結了移交檢察院提起公訴的話,就用故意殺人惡性殺人時間來提起公訴,他也活不了。”
賀廉摸著周麟的後背給他順順這口氣,今天周麟氣疼了,氣的臉刷白。憤怒蹭蹭的往上漲。
“你是副市長,怎麼也不能沾上人命。聽我的。”
對魯炎一使眼色,魯炎點頭,他佩服賀先生之餘是敬畏,別看周少憤怒的吵吵著殺人,打死,丟到水庫裡。其實最厲害的是賀先生,賀先生手段才最高,也最殘忍。
理智的做著最瘋狂的報復,這樣一個人才可怕啊。
拖出去,打暈,找車開去隔壁城市,把這個人交給當地市公安局局長。
“現在看來首先,程華看見你轉移了東西,以為是什麼貴重物品, 想得到,就而對他的秘書曹碩下命令,搶劫你,你抱著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搶到手了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然後,程華故意接近周麟,慫恿周麟買刀,就算是事情敗露只能查到周麟頭上,還是牽扯不到程華。曹碩肯定先收買了夜總會的大隊長給他提供你的行蹤,你轉移那天,計劃開始,張才拿著周麟買的那把刀埋伏在小路上,有人再給你指錯路,把你指到錯誤的方向去,張才伺機搶劫。
被打跑以後,張才去找曹碩要錢,曹碩沒給他錢又給他下新命令,給你找點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