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流產了。我去的時侯慧慧剛好醒過來,我問她感覺怎麼樣,她說心情不錯。特別輕鬆。那個情人也醒了,和楊處長說是慧慧和她拉扯才摔倒的。楊處長很沮喪,罵了慧慧說她太自私,對親弟弟下毒手,再也不管你了。”
我剛要說不要這麼刺激慧慧,慧慧反倒笑了。是一種豁然開朗的樣子。慧慧和我說,她會好的,她必須好好活著,不能讓任何人看低了,也不想揹著神經病的帽子一輩子被人拿有色眼鏡看她。她說既然她父親有了健全的孩子都準備拋棄她了,那她更要活出個樣子。她會極力配合我的治療,還問我什麼時候她能徹底康復,不在心情極度不好的時候有自殘的想法。”
“挺好的。她想通不錯。”
“一開始總感覺她是個有些被父母管教森嚴,有些任性的姑娘,經過這件事也逼著她長大了。”
“人要不經歷大災小難,永遠都是個幼稚的小孩。那叫什麼,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就是這個道理。你能幫她快點走出來,她奮發圖強能成功。”
周麟反倒沒什麼感覺,這不很應該嗎?她早就該想通,靠山山倒沒靠人人跑,只有靠自己,才能絕對靠得住。
“我們家這個小孩兒什麼時候能不用多思多慮,活潑開朗點? “賀賺捏了捏周麟的臉,他希望周麟在他面前不用特別剛強,至少那腰,不要永遠拔得那麼直。
累啊,看著他都累。
“我早就過完了童年,沒有那種傻乎乎了。”
“你在我面前笨點沒事。”
“還不被你玩死啊。”
再多長几個心眼都算計不了賀廉,這人太熟悉人的心理和人性了。
“我什麼都沒做。”
周麟看了一眼他的手。
“那麼,請你認真做飯,不要趁我切菜的時候,摸我的屁股好嘛?賀先生。”
這麼一會功夫,他的手又摸上自己的屁股了。
“我是看看你的腰有多細。”
周麟放下菜刀,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後又去切菜。
“我的腰沒在屁股上,你摸錯了。”
賀廉笑著兩隻手放在他的腰上。低頭親了親周麟的脖子。
“寶貝兒,你真可愛。”
“再不趕緊做飯,可愛的寶貝就變成可怕的寶貝。”
砰的一下菜刀剁在案板上,歪頭對賀廉笑笑。
“手再不老實,就放在這吧! “
賀廉趕緊點火熱油,做飯啊,別說血呼啦的事情,太影響食慾。
吃完飯往沙發上一坐,賀廉終於可以把周麟抱在懷裡了。沙發很寬很舒服,賀廉往裡靠靠,側臥著,周麟就被他抱在懷裡,看什麼電視不重要,低頭就能看見周麟的脖子,白白的耳朵,摟住腰往自己懷裡一用力,周麟就這麼偎進他的懷裡,懶洋洋的把賀廉當成了大迎枕靠著。
賀廉覺得異常滿足,從周麟進他家門那天起,就這麼想的,抱著他,低頭就能親他的脖子,他像個小貓一樣趴在懷裡,摸摸耳朵親親脖子,貼上去把頭放在他肩牓上,一顆顆的解開睡衣釦子,把手伸進去。
啪!
還是沒有徹底如願以償,他希望把手伸進去,摸得周麟氣喘吁吁的,一臉的通紅回頭索吻,然後,直接脫褲子,抱回床,大被一蓋,床晃到天明、手被打掉了,不能繼續摸。
只能用力在他的肩膀親了一下,按在懷裡揉了揉。
周麟翻著自己的平板,在行程上戳了戳。
“後天我出差。你有時間收拾收拾和我一塊去。”
“你出差我和你去? “
周麟變得這麼粘人了嗎?分開幾天都捨不得了?
“這次出差工作不忙,行程也不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