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川見她不過才短短几日功夫,身上好幾處就瘦得幾能見骨了,心疼自責得無以復加,又不能讓她看出來,只得故意與她鬧騰:“紅袖添香啊,好啊,就給我先找兩個人,一個負責紅袖,一個負責添香罷……哎呀疼疼疼,我開玩笑的,你放心,別說只是素一年了,就算是素十年,我這輩子也只守著你一個人過了。”
顧蘊方滿意的鬆開了他的耳朵,忍笑道:“這還差不多。”待收拾妥帖後,自己在裡,宇文承川在外,方便隨時起身點燈照顧她,夫妻兩個一道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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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一回 發落(請用月票砸死我!)
次日傍晚,冬至終於順藤摸瓜查到了此番散步謠言的真正幕後主使,不是別個,正是莊敏縣主,倒是既在宇文承川的意料之外,又在他的意料之中。
說在他的意料之外,是因為莊敏縣主過去一個月以來,一直在足不出戶的“養病”,以致所有人都快忘記她的存在了,他怎麼能想來她都已死到臨頭了,還能整出這些么蛾子來?
說在意料之中則是因為,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兒,還真只有莊敏縣主才做得出來,她那樣的人,便是見了棺材,也未必會落淚,一定得僅剩一口氣,才會真正相信自己已絕無生機了,她既這麼等不及想死,他豈能不成全她!
冬至又說道:“照理崔氏身邊所有人都換成了四皇子的人,她們可都得了四皇子的死命令,半點自由不給崔氏,半個訊息也不讓她往外傳的,那她到底是怎麼與萬氏的貼身丫鬟接上頭的?若說這其中沒有四皇子的有意默許與放任,甚至是推波助瀾,真是打死了奴才也不能相信,所以殿下,我們不只該狠狠給崔氏一個教訓,還得狠狠給四皇子一個教訓才是!”
宇文承川冷聲道:“如今皇上正沉浸在喪子之痛裡,明面上要給宇文承祚一個狠狠的教訓怕是不現實,可明的不行,我們可以來暗的,我不讓那對狗男女付出百倍的代價,讓他們悔不當初,我這個太子也不必當了!”
說完,他進屋瞧過顧蘊,留下話給正守著顧蘊的明霞,說皇上立等著見他,便去了皇上處。
皇上正由妙貴嬪服侍著用晚膳,瞧得宇文承川滿臉沉重的進來,且一進來便跪下了,怔了一下,才道:“太子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說著看了一眼侍立在一旁的何福海,見何福海也是一臉的茫然,才復又看向宇文承川道:“這裡也沒有外人,你且起來說話罷。”
宇文承川卻沒有起來,而是沉聲說道:“兒臣是來求父皇為兒臣做主的,還請父皇先聽兒臣稟明事情的前因後情……”把自己怎麼知道流言,又怎麼讓人去查,還沒開始查,便又傳出了宇文策愛男人不愛女人流言,自己讓人繼續查,終於透過萬側妃的貼身丫鬟,查到了莊敏縣主身上之事大略說了一遍。
末了赤紅著眼睛道:“太子妃此番遭難,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禍,父皇聖明燭照,心裡一定早已明察秋毫,如今太子妃因此難還臥病不起,腹中的胎兒也岌岌可危呢,四弟妹已等不及往她母子身上潑髒水了,甚至連孩子是十一哥的這樣的混賬話兒都說得出來,到底是何居心,是巴不得她母子俱損,兒臣久盼而至的嫡子毀於一旦不成?”
“還有十一哥,他有多忠心多正派,別人不知道也就罷了,父皇卻是再清楚不過的,他當時之所以會奮不顧身的去救太子妃,說到底不過是出於職責所在,換了其他幾位弟妹,兒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