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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也特別想去,只是年節,依禮節還是該在宮裡過。
李允卿微微勾起唇角,淡淡一笑:“以後可別來找我了,我基本不會有閒暇時間。”
“師父是忙於御史大夫一職嗎?”軒轅然櫟脫口而出,隨後便有點後悔,他不該那麼多嘴的。
誰知李允卿並未介意,輕輕頷首:“以後遠走他地的時間會很多,你們不小了,要多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軒轅然櫟的手指微動,心頭劃過一抹濃重的失望,他垂下眸子,翻了一頁書,卻發現自己根本沒心情看。
那一抹焦躁,引起了李允卿的休息,她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輕聲問道:“怎麼了,可是年節晚宴之上,發生了什麼事?”
軒轅然櫟這是第一次上皇族家宴吧,會有諸多的不適應,也理所當然。
從他一進學堂,她就覺得他彷彿心事重重。
而她所能猜測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軒轅然櫟寡淡的扯了扯嘴唇,剛想說沒發生什麼,就聽到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噠噠噠的飛快掠來。
學堂內二人的心頭,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某個猴子。
果不其然,一抹歡脫的身影,飛速竄到了門口,探出了頭,賊眉鼠眼的一望,卻在看到李允卿和軒轅然櫟二人時,失望的嘆了口氣:“哎呀你們怎麼來的這麼早。”
他還以為自己是來的最早的,可以躲起來,嚇他們一跳呢。
聞言,二人都是沒有說話,無語的垂下頭去,看向手中的書本。
“怎麼都不理人啊。”軒轅祁玉興趣缺缺的擺了擺手,蹦噠到李允卿的面前,望了一眼她,故作震驚的啊了一聲,“師父,您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就像那句話所說的那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李允卿驀然失笑,淡淡的瞥了一眼軒轅祁玉,無語的道:“學的詩句,竟用在此處了。”
“嘿嘿,這叫有感而發,有感而發。”軒轅祁玉撓了撓頭,換了個姿勢,蹲在她面前,感嘆道,“師父您是不知道啊,這半個月,我窩在宮裡都要發黴了,真想出去玩玩。你說是不是啊,狗奴才?”
軒轅然櫟嫌棄的癟了癟嘴,並不說話,目光不離書本。
“竟然不理我。”軒轅祁玉哼了一聲,繼續嘰嘰歪歪,“師父啊你是不知道,除夕夜那晚,母后提議讓皇子們賦詩討采頭,沒想到狗奴才竟然博得了父皇的青睞,拿了好大一顆金珠呢。”
說到這裡,他誇張的比劃了一下金珠的大嘖嘖有聲。
軒轅然櫟:“”
哪裡有那麼大。
再說,你怕是忽略了你母后那鐵青的臉色了吧。
李允卿若有所思的挑眉,往年的家宴之上,估摸著都是軒轅慕辰出風頭吧,所以蘇錦慧才會那般提議。
宮中有才學的皇子,除了軒轅慕辰,還有軒轅明逸,可是軒轅明逸和華貴妃都沒有搶皇后風頭的意思,便不會多言。
可誰曾想,原本大字不識幾個的軒轅然櫟,在一年的修行中,竟然可以穩超勝券。
怕是日後蘇錦慧,會愈加忌憚然櫟了吧。
見二人又是不說話,軒轅祁玉興趣缺缺的癟了癟嘴:“要知道,以前可都是皇兄的主場,每年都可以拿好多賞賜呢。”
李允卿淡淡的勾起唇角,眸子中閃過一抹暗芒,是啊,上一世她也是看中了軒轅慕辰的才學橫溢。
卻不知他狼子野心。
而且到最後也沒能除掉蘇家,導致了外戚干政的局面。
其實未來明君對她好不好無妨,最重要的是對百姓好。
她不能完全確定軒轅然櫟不會狼子野心,可是她可以肯定,軒轅然櫟會是一個對百姓好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