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過後,走廊上就沒有半點聲響了。
段易言修長的身影長時間站在原地,是剋制著,想進去看看她和別的男人是怎麼相處的。
會不會也跟普通夫妻一樣甜蜜又幸福,完全把他給拋之腦後。
想到阮皙今晚會躺在另一個男人懷裡,段易言從西裝內襯裡拿出藥片,需要吃一片。
他沒走,站在靠牆壁的地方,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藥盒。
時間過去兩個小時後,公寓的門突然被開啟。
阮皙出現,看見他沒有覺得驚訝,反倒是特意出來看看的。
果然,段易言還是改不了三更半夜守在門口的習慣。
——
「吃藥沒力氣了,我先站一會,天亮前會走。」
段易言笑得坦蕩,把藥盒拿給她看,上面的字母都被磨掉了,不知是什麼藥。
阮皙冷靜少許,沒關門,走進公寓。
她的態度,讓段易言低聲笑,邁步跟進來。
今晚公寓要是有男人,也只有他。
阮皙沒有將隔壁次臥讓他住,從主臥拿了一床薄被:「你打地鋪吧。」
她扔在地板上,彎腰正要起身的時候,到底還是被段易言雙臂給緊緊的抱住,他剋制了幾個小時,再忍下去就要瘋了。
精緻五官的臉龐貼著她雪白後脖,觸感微涼,嗓音低低:「皙皙,皙皙……」
段易言不說多餘的話,嗓音極低極深情的叫著她名字。
阮皙閉了閉眼,開始想要掙脫出他。
女人微末的力氣終究是不低男人,段易言將她抱緊不願意放,壓在那床薄被裡,西裝襯衣都被扯歪,低下頭,用冰涼的薄唇磨著她的唇,幾秒後,開始瘋狂地想要用舌尖試探進去。
阮皙惡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見血,換來的是刺激著他的神經。
段易言更加用力地,深吻著她,百般勾纏了半個小時。
直到阮皙沒力氣了,頭髮散亂,臉蛋平平靜靜地躺在地板上。
段易言開始恢復理智,將修長的手掌從她衣服裡退出來,似乎是想說什麼,略停頓片刻,才啞著嗓子說:「這半年來我忘不了你,每天每夜都發瘋的想你,皙皙……我想你,很想。」
在榕城的時候,他還能找各種藉口去糾纏她,出現在她面前。
後來阮皙威脅他後,段易言就不敢,自我折磨了整整半年的時間。沒看見她的時候還好,一看見就再也放不開了。
他低頭,反覆地在女孩兒的臉蛋和唇角親吻著,傾訴著自己的思念。
阮皙的眼睛開始變紅,抬手用力地,給了他一巴掌。
段易言任她打,低頭繼續重重的親她。
安靜昏暗的公寓裡,男人剋制的呼吸聲和女孩似有似無的哭泣聲,偶爾會響起。
在這樣無人打擾,三更半夜的時候。
是最容易把情緒無限的放大,阮皙對段易言的情緒很複雜,她都不會罵別的男人一句半句,卻每次都會忍不住打他,打完了,難受的,哭的都是自己。
「皙皙,你別不理我。」
段易言用嘴唇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吻得柔情似水,卻不再進一步。
他身軀,是對她已經起了反應。
阮皙能清楚的感覺到,大概是怕她的情緒太激動,不敢亂來。
冷靜不哭後,她也細啞了嗓子,說:「你不是說我有男朋友了嗎?你現在這樣對我,就不怕被打死。」
段易言身軀明顯僵了幾秒,抬起頭,不知是輕嘲還是看輕了他自己,毫無道德底線的說:「怕什麼,除非他能打死我,否則我會把你搶回來。」
不在乎從前夫變成了男小三,他本身就沒有三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