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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扶著外婆從輪椅上站起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輕聲說了句:“你父母曾向老身親口說過,你的命就是老身給的。現在,你自己過來戴上手銬吧。”
蘇珧畫渾身都僵住了——什麼意思?外婆以前救過他?
錢永鑫已經泣不成聲:“我父母早已不在人世……阿婆……我……”
陳警官倒是不會等他囉嗦或者反悔,但因為他已經退休,身上沒有帶手銬,便找了個繩索,和保鏢一起把錢永鑫給捆了。
他之前一直躲在一戶人家的地窖下面。那間地窖十分隱蔽,也挖的非常深,之前特警搜查並沒有發現那個地窖;同時錢永鑫也是這個村子裡出的唯一的大學生,很有出息,所以村民們集體包庇他,不讓警犬入內。
直到蘇珧畫的外婆出現,老大爺出現了動搖。
返程的路上,外婆給幾個年輕人講了講她和這個村子的淵源。
那時候她二十出頭,跟著師父上山下鄉,來到了這個村莊。
當時一個懷孕的婦人即將臨盆,但因為她身子虛弱的緣故,染上了怪病。師父和外婆分別給她號了脈,意見產生了分歧。
最後證明,外婆是對的,她便替這個婦人施了針,確保孩子能平安出世。孩子出生後,同樣被母親傳染了怪病,外婆便施了針,並給母子二人開了藥方。
這個孩子,就是錢永鑫。
“我做夢都沒想到,當年救下的孩子竟然害死了我的親生女兒和女婿。”
外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小雨,小畫,這也是我執意不肯教你們的緣故。有些針法是不能用的,會揹負上他人的因果。”
蘇珧畫想起了那個道長的話。
有些事真的很玄。也許這一切只是一場巧合,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僅此而已。
……
7月19日,幾個人坐高鐵回到了原來的城市,去墓地替蘇珧畫的父母掃了掃墓。
當天晚上,飯店的包間內。
“生日快樂。”
幾個人圍著圓桌,季雲暮端著酒杯,跟蘇珧畫碰了個杯。
“我愛你。”
他湊到蘇珧畫耳邊,小聲說道。
蘇珧畫看著桌上的生日蛋糕,還有坐在桌前笑盈盈的的外婆,哥哥,季雲暮,還有林筱琴,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真是不好意思,我也跟著過來了。”
林筱琴從包裡掏出了一份禮物,遞給蘇珧畫:“這是阿姨的一點心意。別的事咱們回頭再談,今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阿姨。”蘇珧畫接過禮物,禮貌道。
林筱琴用胳膊肘碰了碰季雲暮,故意問他:“你的禮物呢?我可沒教過你,在這種場合下要空著手來。”
季雲暮慌了,趕忙解釋,“回頭……我得單獨給他。給外婆的禮物我已經送過啦!”
外婆點點頭,笑道:“是的,真是個好孩子!”
……
飯後,季雲暮拉著蘇珧畫去了他們的大學。
“這裡,還記得嗎?”季雲暮指了指不遠處的垃圾桶。
蘇珧畫喝了酒,整個人都比較興奮:“當然記得。我 雪災預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