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暖玉價值連城啊,她們摸都沒有摸過呢。
白袖舞冷笑著:“這種劣質玩意,也就蘇小姐鍾愛,自個兒留著玩吧,我不奉陪了。”
說完提了提過長的裙襬,蓮步輕移,往前走去。
這一走,她就看到了站在過道上的李允卿,一瞬間她美眸忽閃。
是她!
那日在九重殿與她比試,聽說後來高中狀元,博得青睞,拜為帝師的李允卿。
白袖舞想了想,走上前去。
邊走她邊打量著李允卿。
李允卿身著一襲淡雅又不失隆重的月白色衣裙,一頭潑墨般的青絲只插著一根玉簪,其餘的全部柔和的披散著,墨色與她那雪白的肌膚相映襯,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美貌在帝都有盛譽的兩個少女,站在一起,讓圍觀的人都覺得不真實。
其實單論容顏,李允卿確實要比白袖舞失色一分。
可是論整體氣質,李允卿比白袖舞多了五分驚豔,五分絕然脫俗。
不過,白菜蘿蔔各有所愛,究竟誰更好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罷了。
“帝師大人。”白袖舞首先笑著開口了。
李允卿微微抬眸,清透如雪的眸子看了一眼白袖舞,憶起此人是那日九重殿阻攔她的人,微微點了點頭。
李允卿的態度在白袖舞看來頗為冷淡,不過她不在意,眯著靈動的眸子道:“既然我輸給了你,我白袖舞輸得起,今後有什麼忙我幫得上的,就找我,我肯定義不容辭。”
李允卿微微一笑,終於說出了一個字:“嗯。”
“哎呀,讓你開口說個字可真不容易。”白袖舞嘆了口氣,撅起秀色的唇,“你平常一定是很兇的人吧,嘖嘖,皇子們可真苦。”
李允卿的額頭上劃過黑線,其實她不想兇的,誰讓他們不聽話呢。
她也是很想做個溫柔的人的。
“誒,我都這樣了,你給個表示啊。”白袖舞皺著秀眉,手舞足蹈的提醒李允卿。
李允卿不明就裡的皺起眉:“什麼?”
“怪不得他們說書讀多了就傻了。”白袖舞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我是想請你教我啊!”
李允卿微微歪著頭,原來她傲嬌的扯了那麼多,就是這個意思啊。
白袖舞不自覺的撅撅嘴:“咳,我身為郡主,怎麼可以……嘶……怎麼可以……”
她怎麼可以了半天,也沒有可以出個所以然來,惹的李允卿噗嗤一笑。
“你笑什麼!”白袖舞氣紅了臉,如紅霞漫天,誘人不已,用胳膊肘碰了碰李允卿,“不準笑,給我點面子!”
李允卿忍俊不禁的點點頭。
白袖舞如獲大赦,吐了口氣:“拜師禮就不用行了吧,師父?”
“不用了。”李允卿輕輕笑道。
白袖舞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十分肯定的道:“以後徒兒肯定為師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師父你只要把平生所學,都教給我就好啦!”
“好。”李允卿的雪眸笑成了月牙,霧靄好看,即便是忍俊不禁,都還是那麼超凡脫俗。
“嘖嘖。”白袖舞癟著嘴,嘖嘖有聲的看著李允卿。
真美啊,怪不得人家說腹有詩書氣自華。
她以後也要好好!
不遠處被氣的臉色發白的蘇茹雪,看著這邊白袖舞和李允卿談笑風生,不禁咬了咬牙,問旁邊的人:“那邊那個白衣女子是誰?”
穿的那麼寒酸,肯定不是什麼大官的女兒。
旁邊的小姐皺起眉:“沒印象,不過好美啊,和白小姐站在一起,都快要把白小姐壓下去了。”
蘇茹雪妒忌不已的看著李允卿的臉,眸子中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