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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過那麼多高官,順眼的屈指可數,崔亭昱算一個,她,也算一個。
希望他不會看走眼。
想到這兒,南潯飛眯著眼睛,看著那些疲累懶散計程車兵,走過去,繼續加大他們的訓練壓力。
他可不想輸給一個小小女子啊。
李允卿走到了主營帳,就被人攔了下來,守門計程車兵嚴肅道:“你要幹什麼,無召不得入內。”
營帳內聽到了聲音,如溪掀開了帳布,
李允卿進入營帳,就見崔亭昱迎面而來,作揖道:“帝師大人。”
李允卿微微挑眉,虛扶了一下他:“才幾日未見,不必如此客氣。”
她抬眸掃了一眼四周,就見北夜君慵懶的靠在木樁上,正看著那面大秦的地圖失神。
順著李允卿的目光看過去,崔亭昱面色淡然,低聲道:“北夜王殿下一直對地圖很有興趣的樣子,畢竟都是從過軍的人,總會有點留戀的。”
沙場雖苦,可是那征戰沙場背後的意義是無窮的。
那代表著勝利,代表著責任,代表著榮耀。是這個國家的所有人,千千萬萬的人,賦予給將領的無上依託。
也不僅僅只是將領,還有那無數士兵,他們每個人肩上所扛,都重於泰山。
北夜君就深刻的知道它其中的深意,一日從軍,一生難忘,一世相守,大秦的萬里山河。
或許有朝一日他會重返沙場,接替他父親那一代戰神的英姿與榮耀,責任與使命。
李允卿清眸微凝,若是那懶散的二十萬士兵也能夠體會,就不會如此了。
李允卿看著北夜君沉思,北夜君失神。
一旁的崔亭昱看了一眼他們兩個,本來想出口的話,也沒有說出來。
旁邊的曹八刻意不把目光落在李允卿身上,一直背對著他們站在角落處,的確也無人注意。
可是如溪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看向她,手指捏著衣角,一陣酸楚襲上心頭。
終於,北夜君打破了沉寂,緩緩的轉過頭來,一看李允卿正盯著自己不禁揚起眉毛:“小卿兒?”
說著,就朝她這邊走來,唇角帶著愉悅的笑意又道:“小卿兒不會是被我的美色給驚呆了吧。”
李允卿回神過來,不鹹不淡的瞥了他一眼:“你可自戀吧,我是想到了該如何喚醒士兵們的責任感了。”
北夜君幽怨的嘆了口氣,卻將耳朵豎起,想知道李允卿有何妙計。
崔亭昱和如溪也走了過來,聽李允卿說計劃。
後來,崔亭昱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情,著急了四大副將軍,與他們說了這個計劃。
“我看這個計劃可行!”史景龍一拍大腿,“這些士兵們懶散了這麼多年,已經忘記了身為一個軍人的責任,剛好藉此告訴他們。”
“是啊,如此妙計,但願能夠成功。”韋峙也是連連點頭。
常悅心揚唇一笑:“崔大人真是聰明,我馬上就去辦!”
史景龍,韋峙,常悅心三人離去,就剩南潯飛還站在原地,好似有疑惑的樣子。
崔亭昱道:“南尋你有什麼疑問嗎?”
“倒也沒什麼。”南潯飛隨意的道,目光掃了一眼營帳,好像在找什麼人,無果後有道,“就是這個計劃,是大人您想的嗎?”
崔亭昱微微挑眉,面色自若:“不是我,是一個朋友告訴我的。”
“這樣啊”南潯飛饒有興趣的勾起唇角,“那如此聰慧之人,大人以後可要介紹給我啊。”
“好。”崔亭昱一口答應,隨後南潯飛也走了下去。
看著南潯飛的背影,崔亭昱眸底泛著幽光。其實他知道,這個南尋就是南潯飛,但是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