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力？”
方塵明知故問道：
“虛獸掌握的力量，就叫虛力嗎？”
神道門主淡淡道：
“有了虛力，才有虛獸，虛力是一種早已消失在這個時代的力量，是曾經另外一種文明巔峰的繁衍。”
“既然虛力已經消失，為何你們能夠掌控虛獸？”
“妖墟能夠溝通到一片特殊的地界，那裡還有些許的虛力存在，我們就是借用這些虛力，才能與虛獸溝通。”
神道門主淡淡道：
“我們並非掌控虛獸，而是與他們形成一種共生的關係，因為我們能夠掌握少量的虛力，所以我們被它們視為夥伴。”
“你所說的虛力，是這種力量麼。”
方塵開啟衍光神瞳第四境，從一座座大幕之中，找到虛力的力量。
他的掌心，出現了一團特殊的氣勁，不是靈力，也不是仙元。
“這……”
神道門主愣住了。
四尊老妖面面相覷，神色古怪的看著方塵手中那團氣勁。
“這就是虛力？”
王崇松眸光一動，他剛剛已經看出方塵正在跟神道門主等人交流。
只是以他們現在的狀態，眾人無法用肉眼觀察，除非是同樣走陰。
“他們說，掌握虛力，就會被虛獸視為夥伴。”
方塵淡笑道。
“原來如此。”
王崇松恍然。
“你怎麼……可能掌握這種力量？”
神道門主臉色古怪。
“是衍光神瞳，陽神獸暮的神通。”
一名老妖突然篤定道：
“只有這種神通，能夠找尋到一些虛力，畢竟那位極可能與虛獸一樣，都是上一個湮滅世代活下來的老妖怪。”
見雲雀道人被一尊老妖怪說成老妖怪，方塵心中難免有些感慨。
“只要擁有這股虛力，就可以與虛獸溝通？
這中間還有沒有其他環節是你沒告訴我的？”
方塵笑道：
“我們開門見山的說吧，不要有所隱瞞，畢竟局勢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已經沒有繼續鬥下去的必要了，就看外道來的速度是否快於魔天地藏的證道速度。”
“自然是有法門的，剛剛我還沒來得及說。”
神道門主坦然道：
“我告訴你法門，你答應留我們一命。”
“成交。”
一個時辰後。
“神道門的餘孽除了那五位，其餘已經都跑了。”
各方九轉仙齊聚一堂，對這次的任務進行彙報。
“他們所掌握的各種資源，包括仙晶在內，已經全部帶走，一毛也沒剩下。”
“還有神道門的法門，也沒找到，這邊就是個空殼子。”
“龍聖前輩，您現在的狀態如何？”
方塵看向龍聖。
見方塵這般稱呼自己，龍聖微微一怔，旋即神色古怪的道：
“我現在的狀態很差，修為馬上要跌落，並且先前強行與曾經的內景地溝通，已經耗費了我全部的壽元，所以我馬上就要坐化。”
“……”
眾人沒想到龍聖付出的代價，竟然大到這樣的程度。
不過也多虧了龍聖和那枚聖血菩提，否則……
今日倘若無法鎮壓神道門，九域所面臨的麻煩依舊數之不盡。
“不過無妨，我和你家裡的長輩做了一筆交易，只要他們沒有騙我，你我等人，日後還有相見的機會。”
龍聖笑了笑，身形突然間化作點點星光，就此消散。
現場陷入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