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頭朝他說到:“都到門口了,怎麼想學大禹來個兩過家門不入?”
“……啊哈哈,臨門主說笑了。寇寒如今已不同往日,進不得這樓閣了。”說罷,頗為瀟灑的擺擺手,轉身離開。
臨寒沒留他,在聽到寇寒二字的時候,她就知道不能留,索性將話說清楚,“那就將你弟弟寇歧帶走。”
“誒……”寒起忍不住要出聲,被雲舒拉住,咬著聲低低的道:“她就是過過嘴癮。”
果然,樓外傳來寒枯的聲音,“臨門主又忘了答應過寇某什麼。”
臨寒抿唇,這才轉身,門外除了沿山搭建的木欄石棧,便只剩夜色下朦朦遠山一勾折濃墨,深淺不一。
風涼,滿室桃花香。
“上任門主離世已有七年,門中大主使之位一直空缺,你們怎麼想?”臨寒不緊不慢的問到。
“師傅。”
茗茗抱著一瓶子插滿的桃花枝向她奔過來。
一顛一顛的,灑落不知多少細花瓣。
我道哪裡來的桃花香呢。寒起聳了聳肩,有些鄙夷的看向茗茗那丫頭,為著這一兩枝桃花跳腳,也是個人才。
看著人跑過來,臨寒面上閃過不悅,蹙著眉頭說,“又央你大師伯去折花了?”
“才不是呢。我自個折的。”茗茗仰著臉,眸子一轉,有些賭氣的說到,“我知道師傅不:()臨塵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