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都乾枯了,只有西門吊橋下面的水始終很滿,每天清早人們常見兩條大黑魚從水低浮到水面,據說這是呼延灼的兩條鋼鞭化為助民的兩條“烏龍”。
再後來,據說呼延灼的子孫為了避免奸臣迫害,住在海鹽的都改為姓“吾”了。
論武藝,“雙鞭”呼延灼根本不怕“行者”武松,兩個人打起來估計也是和“花和尚”魯智深和“青面獸”楊志一樣,半斤對八兩,誰也拿不下誰。
“看鞭吧!”
“雙鞭”呼延灼聽說過武松在景陽岡上赤手空拳打死了一隻老虎的美名,他也知道,能夠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角色,這絕對不是什麼簡單人物,於是一上來就來了個“雙鳥投林”,兩隻水磨八稜銅鞭向中間一揮,一夾,這就是朝著武松的兩個太陽穴下手,打上就活不了了!
“來的好!”
鞭掛風聲,“行者”武松自然也知道呼延灼不是廢物,打起精神,手中鐵棍向上一擋,猛然和那雙鞭相碰,雙方都是使用鈍器,也都是剛猛一路的打法,這一碰撞,簡直像是打鐵一樣的聲音響起,震得在場眾人耳朵生疼!
“好威風,不愧是景陽岡上能打虎的角色!”
“雙鞭”呼延灼與“行者”武松分開,心中不由得暗自讚歎起來,這人果然不簡單,自己平生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對手。
而“行者”武松雖然默不作聲,但也後退了兩步,心中暗自想到,此人不愧是呼家將嫡傳子孫,和“千鈞槍”呼延啟鵬武藝不相上下,自己想要贏他,只怕難了,更何況自己是兩條腿,他還能借助寶馬之力,自己明顯是吃虧的。
“再來過!”
“雙鞭”呼延灼催動胯下踢雪烏騅馬,手中兩條銅鞭兜頭砸下,直奔武松頂門,武松舉起大棍就架,又是一聲悶響,震得兩人的兵器都在顫抖!
“好嘛,這成了打鐵了!”
“飛天虎”扈成站在城牆上說道。
而“千鈞槍”呼延啟鵬站在那城牆上觀戰,也是心裡頭不是滋味,一個是他嫡親的兄弟,一個是自己這邊的朋友,打得不可開交。
他是知道呼延灼和武松的本事的,二虎相爭,必有一傷。
“兄弟,不要再鬥了!”
“千鈞槍”呼延啟鵬站在城裡上高喊起來。
“啊……你……”
“雙鞭”呼延灼聽出來這是自己兄弟的聲音,立刻和武松停止了戰鬥,催馬到了一邊,向上一看,發現上面的人正是那“千鈞槍”呼延啟鵬。
一時之間,“雙鞭”呼延灼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因為雖然“千鈞槍”呼延啟鵬是連累了他,但是他們畢竟是一奶同胞的兄弟……
“將軍,你得戴罪立功,豈能心軟啊!”
那“天目將”彭玘見“雙鞭”呼延灼停手,便親自手握三尖兩刃刀衝了出來,直取那“行者”武松。
因為“天目將”彭玘是知道的,這一仗要是“雙鞭”呼延灼打不出來什麼名堂,只怕是他回去之後,奸臣就要饒不了他們了!
他和“百勝將”韓滔也都是那“雙鞭”呼延灼的好友,此時見呼延灼不能下定決心,那就只能他們頂上來了。
“哼!一起上老爺也不怕!”
“行者”武松握緊大棍,迎上了“天目將”彭玘,彭玘馬上揮舞三尖兩刃刀直接向那武松砍來,武松把大棍往上猛地一推,但聽得“噹啷”的一聲,那“天目將”彭玘手中的三尖兩刃刀叫那條鐵棍一磕,直接從“天目將”彭玘的手裡脫手而出,直接震飛了。
不僅如此,那三尖兩刃刀的刀口還被“行者”武松直接一下子給震崩口捲刃了,就連彭玘的雙手,都是完全被他這一擊給震得雙臂發麻,雙手都握不住東西了,要不然怎麼可能直接把刀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