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瞭解了前後,感謝了展月華南渡不算,還感謝了邵總他們。邵總他們提供的線索啊。
南渡第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裡有醫生護士,還有福利院阿姨。沒看到展月華。
南渡一生氣的又睡著了。
第二次清醒的時候是下午了,展月華在病房內,坐在小沙發上辦公,手指如飛在打字。
「媳婦兒,我好疼啊。」
南渡呻吟著,展月華趕緊過來,看看點滴,隨後摸摸他的手。
「感覺怎麼樣?」
覺得手有點涼,趕緊把他的手放到被子裡。
「哪都疼。」
「噁心嗎?」
「看到你就不噁心了。」
展月華哼笑出來,側坐到一邊拿起水杯,滴了幾滴在手臂內側,覺得不燙了,這才用小勺子餵他喝水。
「大夫說前幾天有點難熬,估計有噁心嘔吐頭暈的症狀,一直使用止疼藥物對你大腦也不好。忍忍,不行了我再去叫醫生。」
聲音也壓低一些,說話語速也放慢了。
醫生說說腦震盪後遺症要持續幾天,會對聲音強光很敏感,不要太吵了,他會頭疼的。
南渡聽著展月華說話溫柔的很,一挑眉,難得一見他這麼溫柔啊。原來展月華也有如此溫柔的時候。
不僅說話溫柔,餵水的動作也小心翼翼。一不小心的溢位嘴角,他拿著紙巾給擦乾淨。
「你受傷沒有?」
南渡快速的打量了一圈展月華。看起來沒什麼,誰知道衣服底下呢,是不是青紫了,是不是骨頭斷了。
「我都是輕傷。青了幾塊沒大問題。你好好養著。」
「上次我醒過來都沒看到你。」
難度有些委屈,可憐巴巴的訴苦。
也不管打著點滴的手不能亂動,抓住展月華的手指頭。
「我去找你爸了,告訴你現在的情況。南家集團現在沒當家人,你爸生病呢,你還在住院,我就把一些瑣碎事情接了過來。這幾天我也不出去,都線上上辦公,在醫院照顧你。」
「你回家吧,給我找個護工就行。要上班處理工作還要照顧我,你還不累壞了?找個護工,順便再找個保姆,護工照顧我,保姆在家給你做飯。你要好好吃飯,別來回跑了,你也要注意身體啊。」
南渡不擔心自己住院的事兒,都是硬傷,養養就能好了。他擔心的是展月華不會做飯,本來胃就不好,在不好好吃飯犯胃病了呢。
展月華盯著南渡看看,覺得很納悶。難道這一棍子把他打得顱骨骨折後,也把他那渣男屬性給打沒了?還是說被人奪舍了?怎麼這麼體貼呢?
伸手摸摸他的頭,摸摸他的臉。
「南渡,你記得咱們結婚的事兒嗎?」
失憶了吧?
「記得啊,我也沒失憶。」
「你還記得去年甩了十六個男朋友嗎?」
「不是,媳婦兒啊,咱們都結婚了,我都這樣了,你還翻小腸兒嗎?那不是過去式了嗎?結婚了我就喜歡你愛你啊。愛別人那不就錯了嘛。」
展月華眉頭一皺,完了,失憶了。都說胡話了。
南渡什麼時候愛過他?愛他不都是嘴上說的嗎?
「你記得我拿走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嗎?」
「是不是你接管南家集團的工作遇到了困難有人說你什麼了?」
南渡有些著急,掙扎著要坐起來。
展月華趕緊按住他的肩膀,可別亂動,會加重病情的。
「你把那剩下的股份也拿走,去找個律師過來,我這就把股份給你!」
「沒這事兒,你好好躺著。」
展月華一腦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