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有些不依不饒的。
「這怎麼可能嘛,這部分錢早就歸了財政部門,估計也就做了各種預算分了下去,怎麼可能在退還給你啊。」
交易了半年多,在退貨這不可能。二舅點了下南渡,別耍小孩子脾氣。
「那怎麼著?就這地方,這治安,這到處亂鑽的黑社會,誰敢來開發呀!我還想活著和我媳婦兒白頭到老呢,總不能出個差我們兩口子上演人鬼情未了吧,那誰還敢來啊!」
南渡故意的一抹眼睛,把眼睛揉得發紅,橫著脖子有些蠻橫又委屈的和二舅叫喚。
陸燃趕緊趁機添油加醋。
「爸,別說弟妹和南渡委屈,我都能氣死。你知道嗎?打傷了弟妹眾人的這群打手一個也找不到。要監控沒監控,街坊鄰居求證沒人看到,弟妹他們說了幾個人的長相,說特徵不突出估計找不到。這什麼意思啊?打也白打了?這是沒出人命,要是死一個,誰是兇手都找不到了?死得多冤枉啊!」
陸燃對展月華南渡眨了一下眼睛。
展月華也接了一句。
「不創造一個安全的環境誰敢來投資?」
二舅虎著臉,官威逼人。
「我去找相關人員談談。」
二舅出門,秘書趕緊去準備車輛。
南渡和陸燃偷偷一擊掌。
二舅媽點了點他們倆。
「二舅媽,這事兒真不怪我們哥倆聯手,你看我媳婦兒這腳,腫啥樣了,一個月都不能下床。他該多疼啊。吃藥他胃疼,不吃藥腿疼,這個月他肯定要受罪了。」
南渡摸摸展月華。
「我可憐的媳婦兒啊。」
二舅媽也心疼的小心的摸摸展月華的腳。
「骨裂了還在和對方搏鬥呢?就不疼嗎?」
「那時候只記得要活命顧不上疼了。」
「二舅媽你聽到了吧,把我媳婦兒逼成啥樣了。」
「月華呀,你別走了,你和舅媽走,舅媽照顧你一個月。」
展月華有些盛情難卻了,他對這麼關心他的長輩有些羞澀,想拒絕又怕傷了舅媽的一片好意。
侷促的看看南渡。
南渡趕緊給展月華解圍。
「那還不如舅媽和我們走呢。」
南渡拉過椅子讓舅媽坐下。滿臉的喜氣笑容。
「我大哥要結婚了,舅媽,你和我們走,幫我給大哥操持婚禮吧。」
二舅媽一聽,果然神采飛揚。
「真的嗎?太好了!你們哥幾個啊我就操心你大哥!」
二舅媽笑的有點合不攏嘴。
「別管陸燃他們幾個是工作忙啊,還是說南渡這種不著調的,我都不操心,我就操心南喬,南喬很早很早就和我們說過他不想結婚,他怕對不起妻子。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和你大舅媽又和南喬說起這事兒,他那時候還這心思,他說不想對不起誰。還好啊,這才半年的光景,他就要結婚了啊!」
「小嫂子也挺好的。大舅媽二舅媽給我媳婦兒的禮物我媳婦兒也轉送給小嫂子了。特意說是大舅媽二舅媽送的呢。本來我們是打算把這邊的事情搞定了,就回去一心一意的搞我哥的婚禮,但我媳婦兒骨裂了,別說出門下床我都不允許的,我爸也坐輪椅呢,我工作還挺忙。二舅媽沒啥事兒和我們走吧,幫著操持操持。」
「好好好,我這就給你大舅媽打電話,我們都回去給你大哥操持婚禮!」
回頭就白了一眼陸燃。
「和南喬同歲,人家結婚了,你呢?」
陸燃舉起電話。
「啥?開掃黑大會?好好好,我這就去啊!」
陸燃丟下一句還有工作要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