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布料少的非常可憐的紅色透明薄紗做的丁字褲。
最大的布料也沒有顧理的巴掌大。
還是透明的,這點毛呀蛋呀若隱若現。
邵桉抬起腿就放到顧理的膝蓋上,動作有點大,有些兜不住了,漏出來點。
「大腿都掐紅了。」
委屈的訴苦。
顧理暗自做個深唿吸,讓自己冷靜點,不要看不該看的地方。順著他指的地方看過去,膝蓋上方有些淤青。
掐的力氣肯定很大,留下淡淡的三個手指印,都青紫色了。
「這也有。」
邵桉叉開腿,指指大腿根附近,也是一片淤青。
「別處呢?」
「屁股上也掐了好幾把。」
說著邵桉就要翻過身跪趴著,他一動屁股蛋的肉就顛一顛,顧理趕緊用被子裹住他的腿和腰。
「行行行我看到了,別動了。」
手機收藏的照片要原景重現,顧理忍不住要罵自己一句禽獸。
他受著傷呢,自己想什麼呢。
「哥,我哪都疼,他掐的地方太多了那都不舒服。坐著屁股疼,躺著後背疼,趴著胸口抓的地方也疼。」
邵桉說著就往顧理身上靠,躺著不舒服坐著也不舒服,腿從伸到他膝蓋上變成放到他腰側,摟著顧理的肩膀腰部一扭,屁股一挪,這就跨坐到顧理的腿上了。
「讓你別做這種生意你就是不聽,當老闆的都被人欺負那其他人呢?現在掃黃的力度多大,你就這麼想去吃牢飯?聽點話,把這整改了,不該有的東西全部砍掉。好好做個酒店餐廳的不行嗎?」
顧理忍不住數落他,抓起被子攏住邵桉的身體。
邵桉靠在他肩頭也不出聲,裝小鳥依人。只不過手很不老實。摸索上他的襯衫,玩著釦子。
「你是老闆,天天和他們胡鬧什麼?什麼朋友來了就招待?酒肉朋友有必要那麼親近嗎?什麼玩笑都開,有人當成玩笑有人當真,你這不是自己胡鬧自找的嗎?自己嚇個半死還受盡委屈。」
顧理拍了下他的後背,認真點聽!
邵桉慢慢的哦了一聲。順手解開他的襯衫釦子。
「你……」
顧理還想說什麼,就感覺到邵桉柔軟的嘴唇親在他的心口上。
像一個小火苗,從面板酥麻到心臟,在經過血液流經全身。酥麻感就一直到了頭皮。
邵桉接二連三的解開他襯衫釦子,親吻隨著釦子解開不斷往下,從脖頸到小腹。
顧理唿吸有些急促,抓住邵桉的肩膀把他提起來,讓他們對視著。
邵桉不管他的怒火,也不在乎他瞠目結舌,柔軟的腰扭了扭,屁股也動了動。
「哥,我有點嚇住了,你能不能別回去和我睡啊。」
顧理沉著臉也不說話。
「穿褲子睡不舒服,我幫你把褲子脫了吧。」
邵桉不怕死的還去扯顧理的皮帶。
「呀!」
一不小心,他把丁字褲的繩扣給解開了,本來布料就不多,這下等於不穿了。
「看了我你就要對我負責。」
邵桉很害羞的樣子,往顧理懷裡一紮。
「我是你的了,你想對我做什麼都行。」
顧理一把抓住他要去拉拉鏈的爪子,強行按到身側。
「從來就沒有這麼一個人侵犯你,是吧。」
顧理想明白了,他就是被擔心憤怒沖暈了頭,不然在看到大紅丁字褲的時候就該想明白,這就是小兔崽子一場自導自演的騙局,主要目的就是騙他上床。
「別說無關的話,這時候你應該狠狠地把我壓倒被子裡對我上下其手,不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