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殺學生?
聽到這個答案,蘇遠的瞳孔微微收縮,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是江衍二中的案子嗎?”
“是的。”安醫生點了點頭。
蘇遠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果然,這件事情還是跟學校扯上了關係。
上次是禮堂爆炸,這次是兇殺案......
我們上的真的是同一所學校嗎?
我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此刻,蘇遠對本次任務的核心已經有了大致的瞭解。
警方那邊絕對抓錯了人,不然自己進入這場主線任務就毫無意義可言。
而接下來,作為唯一的目擊證人,真兇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搞死自己來滅口。
然而,目前最為棘手的問題是,身體的原主才是真正的目擊證人,可蘇遠並不是。
他根本沒有看到當時發生了什麼,更沒有繼承原主的記憶。
這意味著他對於案件的瞭解幾乎為零,完全處於被動狀態。
再加上自己還可能會突然變成瞎子......
蘇遠的眉頭緊緊皺起,思考著應對之策。
“安醫生,我的手機在嗎?”
思索了半天后,蘇遠還是準備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並確認是否存在可以尋求幫助的人脈資源。
安醫生搖了搖頭,“你被送到這裡的時候,身上並沒有手機。”
“沒有手機?”
蘇遠感覺相當棘手,現在這個時代,就算是普通人丟了手機,也會立刻變成無頭蒼蠅,更何況此刻的他並非原本的軀體主人,而是附身於此。
這樣別說瞭解外界資訊和尋找人際關係,他連自己家在哪都不知道。
醫院肯定是不能住下去了,繼續呆在這裡的話,他不確定自己吊瓶裡的葡萄糖什麼時候會被人換成玻璃水。
安醫生看出他的苦惱,主動說道:“你要是有什麼想聯絡的人,可以先用我的手機。”
我也想聯絡,可我根本不知道原主人的人際關係和聯絡方式啊......等等。
蘇遠突然想起來,他連自己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最後,他還是決定換一個問法。
“我的醫藥費是誰替我繳的?”
“警局那邊聯絡到了你的家人,是你父親替你繳納的。”安醫生回答說。
“我的爸爸?”蘇遠微微皺眉,“他沒來看我嗎?”
安醫生沉默了一會後,嘆口氣:“他說自己在外地,很忙走不開,幫你交了醫藥費,然後叮囑我們好好照顧你。”
其實,安醫生還有一些話沒有說出口。
當醫院打電話給她的父親時,那個男人只是隨口問了兩句情況,就迅速繳納了醫藥費,然後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實在無法理解,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
自己的女兒遭受了如此不幸的事情,他不僅沒有親自趕回來,甚至連一句關心的話語都沒有……這也正是安醫生格外心疼眼前這個女孩的主要原因。
“我知道了。”蘇遠點了點頭,他的內心毫無波動,只覺得格外棘手。
親人這邊的援助看來是沒有了,畢竟自己住院三天,連個陪護的都沒有。
又是一個原生家庭不和睦的角色嗎?
正在兩人交談之際,蘇遠聽到了房門被開啟的聲音,門外傳來一道洪亮的男聲。
“江嫿,我來看你了。”
好吧,蘇遠總算知道自己叫什麼了。
安醫生看了一眼門外的男生,然後識趣的站了起來,轉身向著門口走去。
“你的朋友來看你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