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客氣和他打了聲招呼。
但對方僅是居高臨下地掃了時漾一眼,以著不大不小的聲音咕噥了聲:“怎麼還派個女人來解決問題?女人能成什麼事。”
從眼神到言辭都是看不起女人的。
時漾並沒有和他計較,只是冷靜看著他:“劉隊有什麼難處可以直接和我說,有問題我們商量著解決。”
劉大明看了她一眼:“和你說了沒用,有女人在更晦氣。”
曹美惠聽不下去,忍不住衝動出聲:“你說什麼呢,你不還是女人生出來的?”
徐大貴趕緊居中安撫:“都別生氣都別生氣,大明這人就說話直,沒什麼壞心眼。”
說著看向時漾,這才支支吾吾道出了實情。
時漾從他的支支吾吾中也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
原來是修建的殿宇是修建在水面上,要打立柱和地基,其他都沒什麼問題,偏偏西北角的立柱不知道什麼原因,總是打不進去,嘗試了各種方法,都立不住。
哪怕已經順利把水泥澆灌進模具裡,最後總會因為各種原因斷樁。
施工隊都是找的當地人,當地人迷信,覺得是觸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才導致出現這個問題,都害怕因此給自己和家人招來禍事,不敢再繼續做下去,都嚷嚷著要回家。
工程隊有請人來勘探過,並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但就是很邪乎地立不住。
“大家都謠傳說那個地方可能藏著什麼邪祟之物,可能就是那根柱子侵擾了它安寧,才會這麼邪乎。”晚上的飯桌上,徐大貴對時漾說道,“現在施工隊是怎麼也不願意繼續下去,所以我想著找你們過來,看看能不能把圖紙修改一下,這座樓宇就不乾脆不要了,或者去掉這根柱子。”
“柱子去不掉。”時漾聽完徐大貴的建議,當下否決了這個,“柱子的存在不只是為了美觀,更重要的是,它起到支撐整個樓宇的作用,去掉或者挪位都可能導致坍塌,我們不能埋下這個隱患。”
“那直接拿掉整座樓宇呢?”徐大貴問。
時漾:“那更不行。這是專案的主殿,少了這個專案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徐大貴當下犯了難。
時漾看向一旁的劉大明,劉大明正在事不關己地喝著酒。
時漾其實想知道,既然對方施工隊有這方面的顧慮,為什麼不乾脆換個施工隊試試。
但當著劉大明的面,她也不好多問。
“我回頭再想想辦法吧。”
時漾說,到底沒有當著劉大明的面問出心裡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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