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了，已經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但並沒有看到唐少宇。
時漾下意識四下看了眼：“唐總沒過來嗎？”
“在外面打電話。”傅景川說，“說什麼一個單身狗看我們一家三口眼痠，要把柯辰搖過來作伴。”
時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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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這個給你。”看時漾沒說話，一旁的瞳瞳馬上湊近餐桌前，端起面前的小茶杯就要給時漾。
傅景川趕緊伸手接住：“水杯燙，爸爸來。”
傅景川邊說著邊把茶杯放到時漾面前桌上。
“謝謝。”時漾輕聲道謝。
瞳瞳困惑看向時漾：“媽媽，你謝謝我，的時候，都會說，謝謝寶貝。那媽媽謝謝爸爸，怎麼就，只有‘謝謝’呢？”
“……”時漾被問住。
傅景川看了她一眼，沒插話幫她解圍。
瞳瞳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又納悶問時漾：“媽媽，你叫爸爸，什麼啊？”
“爸爸名字叫傅景川。”時漾趁機教她，“媽媽當然也叫爸爸名字啊。以後別人問瞳瞳爸爸叫什麼，瞳瞳要記得爸爸名字知道嗎？”
瞳瞳點點頭：“好。”
但她還是困惑。
“媽媽。”瞳瞳又叫住了她，“昨天姨姨，帶我下樓玩，的時候，軒軒奶奶說，爸爸的爸爸，是爺爺。爸爸的媽媽，是奶奶，那，我的爺爺，奶奶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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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漾下意識看向傅景川。
傅景川伸臂抱住了她，軟聲對她說：“瞳瞳的爺爺奶奶去了很遠的地方，等他們回來了，爸爸再帶你見他們好不好？”
“好。”瞳瞳點頭，但她今天的疑問似乎特別多，又皺著眉頭繼續問，“那，媽媽的爸爸，和媽媽呢？”
“媽媽的爸爸叫外公，媽媽的媽媽叫外婆，但外公外婆也不在這裡，等媽媽忙完了，再帶你去看他們好不好？”
瞳瞳依然是乖巧地點點頭：“好。”
“那……”瞳瞳想了想，“軒軒奶奶說，媽媽的老公，叫爸爸。什麼叫老公？”
時漾：“……”
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她下意識看了傅景川一眼。
傅景川看向瞳瞳，輕聲對她說：“就是和媽媽結婚的人。”
“那……”瞳瞳轉向傅景川，有些驚喜，“那爸爸，也是和我媽媽，結婚的人嗎？”
傅景川看著她笑笑：“當然。”
“那……”瞳瞳試著舉一反三，“爸爸也是，我媽媽的，老公？”
傅景川看了眼時漾，輕輕點頭：“當然。”
“那……”瞳瞳又想了想，“爸爸的老婆，叫媽媽。那我媽媽，是爸爸的，老婆？”
傅景川衝她露出一個笑：“是的。”
瞳瞳像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一邊琢磨著點頭一邊小聲重複：“爸爸的老婆，是媽媽？”
越重複她越覺得開心，忍不住看向時漾，問她：“媽媽，你是爸爸的，老婆，是嗎？”
時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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