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會……”時漾瞥了眼手機螢幕柯辰新發過來的拜託她幫忙說服傅景川出席年會的訊息，試探看向傅景川，“那我和瞳瞳陪你一起去，到時你先忙你的，我和瞳瞳就到處逛逛，等你忙完了再一起回去？”
傅景川也朝她手機瞥了眼，看向她：“柯辰的意見你不用管，關鍵是你想不想去。”
時漾趕緊點頭：“我想去的。”
又補充道：“而且瞳瞳也喜歡人多熱鬧的地方，剛好可以帶她去長長見識。”
傅景川黑眸轉向瞳瞳，還沒來得及開口，一直悶頭乾飯的瞳瞳已經舉起了手：“年會是什麼啊？我想去。”
傅景川失笑：“你連年會是什麼都不知道就要去啊？”
瞳瞳很認真地點頭：“嗯，我想跟著爸爸媽媽。”
傅景川向來捨不得拒絕瞳瞳，更何況還是時漾要求的。
他摸了摸瞳瞳的點，輕點頭：“好，爸爸媽媽帶你一起去。”
“我約一下珊珊。”
時漾說，她沒忘記上次柯辰有意無意地提醒帶上林珊珊一起，但這次他很奇怪地沒再提起。
傅景川點頭：“嗯。”
時漾拿起手機，直接給林珊珊打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去年會。
“你們去吧，我晚上還要見客戶。”電話那頭的林珊珊聲音聽著忙碌而平靜，隱約還伴著檔案翻閱的聲音，“你們玩得開心。”
時漾忍不住皺了皺眉，她那天就有和林珊珊提起過，她當時是很爽快地一口答應的。
“怎麼突然要見客戶了？”時漾問道，“那天不是說有空的嗎？”
“客戶臨時改約了今晚，沒辦法，以後有機會再去吧。”林珊珊聲音聽著也無奈，“不說了，我先忙了，你們玩得開心點啦。”
說完就掛了電話。
時漾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忙音，眉頭皺得更緊。
“怎麼了？”傅景川抬眸看向她。
“感覺珊珊有點不對勁。”時漾說不上來，“她說不去參加年會了，臨時要見個客戶。”
“這在職場中不是很常見嗎？”傅景川反問，不理解她的覺得異常。
時漾說不上來，就是莫名覺得不像林珊珊的行事作風，但她空白的大腦裡又找不到例證證明。
“好了，別多想，工作有突發很正常。”傅景川安慰她說，“如果你到時在現場覺得不自在，我讓小黎陪你們。”
“不用不用。”時漾趕緊拒絕，“人家好不容易能趁著年會放鬆一下，你別給她找工作。我和瞳瞳能適應的，你別擔心。”
傅景川點點頭：“好。”
但回去以後，傅景川趁著時漾帶瞳瞳去換衣服，還是給柯辰打了個電話，讓他約上林珊珊一起。
“傅總，人家有人家的工作和生活，這我實在不好強求。”電話那頭的柯辰隱隱有點不想摻和這個事的意思，“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時漾和瞳瞳照顧得妥妥帖帖的。”
傅景川卻只揪住了前面的話頭。
“人家？”他琢磨著這兩個字，“你和林珊珊怎麼了？”
“沒怎麼啊。”柯辰的嗓音聽著也和平常無異，“時漾和她是姐妹，她都請不動的人，我哪有那個能耐啊。”
傅景川：“……”
柯辰：“傅總，我就先不和您說了，還得去招呼賓客，我先掛了。”
說完，柯辰已經掛了傅景川電話。
傅景川手掌摩挲著手機，若有所思。
時漾已經帶著瞳瞳從房間裡出來，看他摩挲著手機似在思考什麼，忍不住問他道：“怎麼了？”
“沒事。”傅景川收起手機，打量了她一眼。
她沒有刻意換上晚禮服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