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車,平時都是能打車就打車。
“這幾年也沒練過嗎?”
傅景川問。
時漾搖搖頭:“去讀個書而已,也沒必要特地買個車。”
傅景川點點頭,也沒強求,找了個代駕。
代駕把兩人送到了最近的醫院。
時漾陪傅景川去拍了個片子,又處理了手肘上的傷口,一通折騰下來,已經是下午六點多。
好在只是撞傷,沒有骨折。
從醫院出來,看著已經暗下來的天色,時漾想和傅景川告別,但看著他一左一右兩隻手都是傷,告別的話又說不出口,尤其他也還沒吃晚餐,家裡也沒有能照顧他的人。
傅景川也沒有開口讓她先回去的意思,只是低聲交代代駕家裡地址,而後看向遲疑看他的時漾。
“走吧。”
時漾是記得她住院那幾天傅景川是怎麼盡心照顧她的,她做不到狼性狗肺。
遲疑看了傅景川一眼,她終是跟著上了車。
傅景川回的還是他現在住著的家。
時漾來過一次,上一次回國看她爸爸時林時,被傅景川強硬帶回來的。
房子看著和上次並無不同。
同樣的空曠且乾淨整潔,但也冰冷得沒什麼人氣。
傅景川顯然和過去一樣,待在家裡的時間不多。
“你現在都是住這裡了啊?”
打量了眼整潔的客廳,時漾拘謹問道。
“嗯。”
傅景川輕應了聲,接過她手裡拎著的藥,擱在餐桌上,而後看向她:“晚餐想吃什麼?”
時漾看他的意思是要給她安排晚餐,趕緊道:“你手還傷著你先休息吧,你晚餐想吃什麼啊?我給你點外賣吧。”
傅景川看向她:“我不吃外賣。”
時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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