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看他一眼：“你先回去吧。”
“……”傅景川突然的不追究讓徐助理一愣，下意識看向傅景川，又看向柯辰。
柯辰笑眯眯看他：“傅總就是想了解清楚什麼個情況，你先回去吧。”
“好的。謝謝傅總，謝謝柯副總。”
徐助理應完，趕緊拉開會議室門走了出去，腳步還有些虛浮。
柯辰看著他走遠，扭頭看傅景川，卻見他眉心依然緊鎖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傅總？”
柯辰不由叫了他一聲。
傅景川看向他：“你查一下他的社會關係。”
“啊？”柯辰不理解，“傅總是不相信徐助理的話嗎？”
“不是。”傅景川說，“他的話沒什麼問題，這也確實我爸幹得出來的事。他不希望我知道瞳瞳的存在，刪掉影片動機明確。有問題的是他沒這個腦子想到去刪影片。”
柯辰：“……”
“那這個和查徐助理的社會關係有什麼關係嗎？”他腦子有點跟不上傅景川，從邏輯上看，哪怕傅武均是被人唆使刪的影片，但徐助理也只是執行的那個人而已，他不理解這個和他的社會關係有什麼關係。
傅景川看了他一眼：“我問你，如果我說，這個影片刪了會不會被恢復，你會怎麼說？”
“應該可以，不過得問技術人員確定一下。”柯辰下意識回。
“這才是普通人的正常反應。”傅景川說，“但他一個非技術人員不僅給出了具體的解決方案，最重要的是，軟體擦除需要藉助特殊工具，他既然是臨時被通知下去的，怎麼會記得帶這些東西？”
柯辰：“……”
“傅總，您大學時是不是選錯了專業？”柯辰對傅景川的崇拜瞬間如滔滔江水，“是不是在高位的人都有見微知著的超能力？”
傅景川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的吹捧。
“儘快查清楚。”
說完，他走了出去。
“好的。”柯辰趕緊跟上，“那傅董那邊需要去了解一下嗎？”
傅景川轉頭瞥了他一眼：“你是讓我去送他上路嗎？”
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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