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
“小景啊，你怎麼……”
這孩子在這六年裡，到底接觸了多少東西，什麼事情都敢做啊。
“洗澡嘛，肯定脫衣服，你害羞嗎？昨天摸都摸了，你還有啥害羞的。”
蔡盟乾脆把手巾丟過來，準頭很好，直接就蓋住了他的小小文景，袒胸露背的，有傷風化。軍營裡，更不許光膀子隨意走動。他這個樣子會被糾察大隊看見抓去關禁閉。
扭頭再去拿毛巾，嘩啦嘩啦用冷水洗了洗臉，聽到文景在外邊大叫著，蔡教官，你把我丟在這，我擦不到後背啊，你趕緊出來給我擦背。
“兔崽子。”
蔡盟笑出來，兔崽子，文景太會鬧妖了。
目不斜視，擦過後背，擦他的胳膊，小腿膝蓋都擦拭乾淨，文景指了指被毛巾蓋住的地方。
“你不負責到底嗎？”
“自力更生，才能豐衣足食。乖，自己洗。”
文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蔡盟也無動於衷，轉身去洗他們脫下來的衣服。
“連親帶摸的時候怎麼不會害羞啊，現在跟個姑娘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
自己拿著溼毛巾擦，一邊擦一邊叨咕。害羞個毛啊，多大年紀了他還玩純情，什麼沒做過？沒做過不怕，他有看過的經驗，可以指導蔡盟，只要他躺下就好。
“再囉嗦我讓你自己洗衣服。”
文景馬上閉嘴，對於洗衣服他很討厭。人在屋簷下啊，他還指著蔡盟呢，那就不說了唄，他們睡在一起，啥幹不了啊。心裡冒著壞水，看著他洗衣服收拾屋子，終於捨得睡覺了，文景開心了。
黑暗裡，文景拉著蔡盟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
蔡盟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老實的一動不動。聲音呆板的就跟他的手一樣，沒有起伏。
“不困的話，我給你講講關於狙擊手的理論知識。”
“不聽。”
“那關於各個國家特種兵的裝備分佈設定來源發展？”
“不聽不聽。摟著我呢不聽那些冰冷的東西。”
“不聽那就好好睡覺。”
關起門他就鬧，現在還沒瘋過勁呢。睡一天了他精神了是吧。
“夜黑風高的，不幹點什麼嗎？你就睡得著啊。”
湊近蔡盟，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呼吸炙熱的吹動了蔡盟的頸部敏感肌膚。
“睡得著，累一天了，天亮之前還有僅僅集合，必須抓緊時間睡眠。”
“我睡不著。”
“我也不會講故事，給你唱催眠曲。小景，睡覺吧，別鬧了。”
文景再靠近他一點，嘴唇貼著他的脖子，不是重重的啃咬，就是簡單地貼著，慢慢的滑動在他的頸部，一下一下的淺淺輕吻。
蔡盟攥成拳頭，剋制自己。
“有個地方太漲，你幫我讓他老實點，我就睡。”
不用他說明是哪裡，蔡盟就知道是哪。還用說明嗎？他的腿磨蹭著自己的腿，貼靠的很近，什麼都感覺得到啊。
文景拉著他放在他小腹上的手，往下摸去。可拉了幾下，蔡盟一動也不動。
“小景。”
蔡盟吐氣，吸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呆板。
“幹嘛。”
“昨天你跟我說，你身體底子虛，十天半個月的不準站起來一次。我給你打的飯，裡邊也沒有新增其他的東西，怎麼就活力四射，血氣方剛的了啊。臭小子，給我老實點睡覺，再胡鬧我讓你到門外給我站崗放哨去。”
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文景嗷嗚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氣呼呼的翻身躺平，睡覺。
蔡盟心裡揹著八榮八恥，軍規軍紀，聽著他呼吸平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