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人員私自出國,不管什麼理由,都是叛國罪。
直接槍斃。
文司令直接打電話給國安局。
“我派了我手下特徵大隊副隊長去幫忙,尋找文景。事發突然,就沒有申請各種材料,你們國安局給開一個證明吧,證明這件事情你們知道,是經過你們同意,他才去的。”
“好的,司令,但是,您還是要去總參謀部說一下,任何調令都是總參謀部審批。”
“明天我再去總參。”
這樣一來,他把蔡盟的生命給保護住了。回來也會接到軍事法庭的詢問。但罪名不會那麼嚴重,需要審查。
等蔡盟趕到停機坪的時候,直升機已經啟動,宋柯就等著他呢。
等飛機起飛,宋柯丟給他一個揹包。
“你的便裝,你們上次出去執行任務我給你申請的假身份證都在,帽子,眼鏡也都有。銀行卡也沒多少用處,我把咱們特種大隊的錢給你拿上了。還有一把手槍,十個彈夾,出去之後你要小心,畢竟是偷渡出去,還是私自任務,我們也不好方便出面了。一切你都要用心,那個地方亂的很,反動派跟總統整天互丟炸彈,平民傷亡很重,你本來還見過烏米哈,小心別出現在烏米哈面前,要不然他肯定幹掉你。”
蔡盟脫了軍裝,直接換上便裝,扣上鴨舌帽,開啟皮夾子,看到文景跟自己的合照,蔡盟摸了一下他的臉。
“實在遇到困境了,你就找機會帶著文景往邊境跑,跟咱們國家接壤的國家,我肯定帶人去就你們。”
宋柯也實在放心不下,可有什麼辦法,事情到了這步了。
蔡盟把揹包背上,拍了一下宋柯的後背。
“謝了,兄弟。”
“早去早回。”
蔡盟點下頭,到了邊境線,蔡盟對他揮揮手,轉身進了樹林。
宋柯看著蔡盟離開的地方,錘了一下方向。
“早點回來,平安回來。”
這是對兄弟最大的祝福了。
文景躲在一個廢棄的斷臂殘骸的民居里,光著上半身,可紗布從腰部網上纏繞,一直到肩膀,顴骨上多了一個五厘米左右的傷口,鮮血止住了,但是傷口還是通紅。
小腹上的紗布鮮血染紅了,在鎖骨附近,也是鮮血偷過來。
坐在地上,一腳曲起,一條腿伸平,大大咧咧的叼著一根菸。頭髮有些長了,靠著牆呢看不到後背,只是臉色很差。
手裡拿著錢包,那是他最大的秘密,開啟錢包,是他跟蔡盟的合照,合照下,是蔡盟的獨身照,穿著那身迷彩,淺笑著看著自己。
這還是那次他們執行任務,額外的禮物。當時也只覺得好玩,放皮夾子裡,拿錢就能看見他。可現在,也只能借這個東西,來思念蔡盟了。
好像過了一輩子那麼長,他覺得長時間沒有看到過蔡盟了。離開他的時候,想著沒幾天,可真的沒有任何蔡盟訊息的時候,他才知道度日如年。
從他十六歲,蔡盟離開她,他就沒有經歷過這種時候,思念一個人,是從心裡往外彌散的疼痛,他訓練的時候,再也不會有蔡盟跟在身邊用各種方式鼓勵他。抗疼痛訓練真的很疼,一級一級的往上增加疼痛的級別,最高階別是五,他撐到三就神智發昏,那時候他嘴裡只喊一個人,哥,哥,我疼,哥,抱抱我。
咬著牙,突破自己的極限,到了五,他挨一次疼痛訓練,能昏迷八個小時,每次都在夢裡跟他抱委屈,在夢裡擁抱他。
只想著快點結束任務,他快點回去,沒有蔡盟,他一個人支撐的很辛苦。
誰知道剛到敘利亞三天,在接到烏米哈的邀請函,說去大馬士革附近一個教堂,剛從酒店出來,車隊就受到炸彈襲擊,爆炸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