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渴柔乖順的,你這樣的還真不是我的口味。”
賀廉乾脆側躺著,支著頭。
“不臨幸我一整晚嗎?”
“我身邊可不敢放一個詭計多端的。”
“我什麼都沒做。”
賀廉覺得自己太委屈了。
“那杯酒你沒喝吧?還趁機佔我便宜。”
賀廉聳了一下肩膀,翻身坐起來。這時候周麟已經坐在沙發上,點著煙看著他。要一個明白。
“房間裡的玻璃,有時候就像鏡子一樣好用,會反光。”
“然後?你就看見李坤在酒杯裡下藥了?”
“是,看到了。”
“我也看到你用那隻酒杯喝酒了。”
“真的看到了嗎?”
賀廉笑笑。
“當時節目很吸引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節目上。李坤和你一開始沒有注意節目,那是找準時機準備下藥。藥下了,你和他的精神一放鬆就被節目吸引過去。我站在最邊緣,偶爾離開一下,不是擠過人群沒人發覺我的離開。這就是錯覺。”
“你明知道這一切,還往下配合著演?賀廉,你到底要幹什麼?”
一次一次,他到底要幹什麼?
賀廉坐在他的面前。
“你這個人防備心重,不會無緣無故的邀請我,在你厭惡的前提下。我不認為我這幾天的追求你就能對我放下防備接納我。你覺得我有些不受你的控制,在意科之外,摸不準我接近你要幹什麼,所以你肯定要坑我一次,這是你的性格,你不允許一次次敗在我的手裡,怎麼也要勝我一回,也要拿捏住我的一些把柄,這樣你才會有安全感。我又想了下,周麟,你利用這一招,抓住不少人的把柄了吧。例如你很厭惡的那些官員,有求於你的人,甚至是來這裡消費身份不菲的人。”
周麟臉一白。捏緊了沙發扶手。
“恩,國內有匿名舉報,有把柄落在你手裡的人,做了什麼更可惡的事情你無法容忍,你也許就會把這些東西匿名交給紀檢局。一條線就能扯出他全部家底。”
周麟站起來一腳踹上門,直按抓過房間內一個擺設用的花瓶。盯著賀廉。如果他在多說什麼,直按砸暈他捆起來。
賀廉舉起手來投降。
“我喝多了,胡說的。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以為,你推算出這些,就能要挾我把你留在身邊?不留你就把這些捅出去,我被亂狗咬死?”
周麟抓著太多人的把柄,這事兒被外界知道,那些人敢聯合起來把他整死。毀屍滅跡,消滅一切證據。
“我說過,我是你男朋或,你成功了,站得越高我越高興,以你為傲。你所做的一切都有你的原因,這是你自保的一種手段。雖然我不懂政治,但是我理解你的做法。畢竟,匿名舉報那些貪官被查抄,還是很大快人心的。”
賀廉靠近周麟。
“我也想找個方法讓你對我放心,但是我挺不喜歡你利用別人接近我,出動他們對我來說沒用,你要對我勾勾手我馬上上勾。如果你要我的把柄才能安心,那我們倆今晚再續前緣,你拍照也好,攝像也可以,只限你我兩個人。這東西你拿著,你發覺我對你不忠不義,你直接把照片散播出去。我的名譽地位都在你手裡。”
賀廉死死的看著周麟,親手把把柄遞給你,只要這麼做你能放心,怎麼都可以。這不是玩笑,不是戲弄,是真的。
周麟呆住了,他沒想到賀廉會這麼做。這麼主動讓自己拿住他的把柄。
賀廉伸手解開自己的襯衫。
“苗疆有一種蠱毒,下在身上這輩子都是你的人,只聽你的話,可惜那都是小說裡的。沒有蠱毒也有其他辦法。你讓攝像頭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