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沒有動過,看不出有上面有歡愛過的痕跡——昨天淺淺和那個裴行馳根本就沒有做什麼。
他不知道到底是鬆了口氣還是更緊張了,使勁揪了揪頭髮,一種不滿意自己的心情煎熬著他,心裡後悔極了。
昨天自己為什麼不掉頭回去?為什麼急不可耐和喬暮凝發生關係?
淺淺現在去了哪裡?她那麼愛自己會不會一時想不開?
應該……不會吧!
以前他給淺淺灌輸換妻的觀念時,淺淺說她根本不能接受這麼荒謬的事,正常人哪有這樣的?
自己還拿國內某知名企業家舉例:
“他要不在美國出那事,我們大概還以為他每天累了回家就和網紅妻子談談心,一起享受晚餐呢。
還有某國前總統,他最大汙點是那條海軍裙,卻不知人家26次光臨性奴島,還留下了女裝影像。”
“但是淺淺你看,那個企業家就算出了這事,妻子也和他風雨同舟,不離不棄。前總統妻子更是,每次演講都和丈夫深情地四目相對,說不出的默契。還有你經常看的娛樂新聞,澳門賭王一家……這些站在山頂的人可不是什麼高屋建瓴,他們只是見多識廣,玩膩了……”
“交換伴侶這種事,只會在知識層面高的群體出現,因為他們能控制自己情感,只追求肉體刺激,不走心的……”
淺淺應該多少聽進些點,不然也不會同意來格陵島。
格陵島……
姜濤突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手顫顫悠悠輸入保險櫃的密碼,發現原先兩本緊挨在一起的護照,現在只剩下自己的。
裡面夾著一張紙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