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被折騰一番,可能是真累了,也可能周大少爺帶有按摩放鬆的功效,思寧這一覺睡得很香,
第二天睜開眼,身邊的男人不知道去哪兒了,床頭櫃上放著個首飾盒,光看外包裝就知道價值不菲。
她沒有興趣看裡面的東西,起床後去浴室衝了個澡,昨天周君彥射了不少精液在她屁股上,只是拿紙巾簡單擦了擦,沒像以前那樣抱她去洗澡,他估計不想搭理自己,她也怕他獸性大發在衛生間再來一次。
洗過澡出來,思寧側臉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那個消失的男人聽到聲響走進臥室,接過她的毛巾,一點一點幫她擦乾水分。
“不開啟看看嗎?”周君彥開口。
思寧拿起床頭櫃的首飾盒,裡面是一顆顏色鮮亮的心形粉鑽,戒託周圍嵌著一串細碎的鑽石,英東開過珠寶鑑賞課,她知道粉鑽的價值。
“前段時間就拍下了,設計花了些功夫耽擱了,這鑽不算太大,平時戴著玩。”男人捉著她的手、輕描淡寫說道。
思寧的手很漂亮,十指纖纖,嫩滑得像蔥白一般,這枚粉戒戴上去,珠寶美人相得益彰。
她把周君彥強給她戴上的戒指取下,平靜說道:
“周先生,戒指你自己收起來吧,弄丟了我賠不起,我只賣給你一年。”
都已經過了一天了。
周君彥伸手將她摟在懷裡,在她半溼的頭髮上親了下,淡淡道:
“一定要這麼和我說話?”
“本來就是。”思寧嘀咕道,最好周大少爺不耐煩現在就喊她滾,也是奇怪了,這男人最近一直住在這邊公寓,周太太竟然不像以前一樣不時打電話來催他回家。
難道不在國內?
看小丫頭兩隻滴溜溜的眼睛不住往自己手機上打量,周君彥曲起指頭在她腦門上彈一下,似笑非笑望著她:
“心思太重,當心不長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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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雲當然在國內,連洛城邊土都沒踏出一步,這個週末她去了裡姆畫廊看展,結婚前自己並不喜歡這些,作為名門貴女,她不像祖輩那樣痴迷於商場實業,對權勢也沒什麼興趣,她愛舞會愛交友,身上最響亮的名號一個是杜家千金,一個是社交名媛,在洛城的財富圈子和名媛貴婦的交際圈裡,都鼎鼎有名。
她有受人尊崇的家世,可以花大把的時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有傲人的身材,出眾的長相,華衣、豪包、珠寶,杜家有女百家求,她享受著男人的追捧,也喜歡看他們臣服於自己石榴裙下,但玩歸玩,做一個名門淑女,最後必須找個門當戶對的家族聯姻。
婚姻有時是一種實力聯盟,強者與強者的互相幫助。
丈夫周君彥是她主動出擊追求的,這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從英國回來後,帶領周氏全領域拓展,地產、酒店做得風生水起,成為洛城新貴。
他極少出現在各種舞會酒宴上,也無從領略自己的魅力,當週家對城西幾塊地競標時,她也去了競拍場,協助他抬價,讓另一對手以溢位底價好幾倍的價格拍下幾塊意義不是太大的地皮。
類似的事還有不少,她總是巧妙出現在每一個有他的重大場合,併成為全場最矚目的角色,洛城沒有那個女人風頭能蓋過自己。
他們順理成章結婚了,可說是夫妻,即使她挽著丈夫的胳膊緊密站在一起,旁人都誇周先生周太太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她知道,自己並沒有走進男人的心。
新婚那夜,她很擔心丈夫發現自己不是處女,會有什麼過激的想法,但後來才知道她多慮了,周君彥對她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溫和,即使兩人生活模式完全不合拍,他喜歡飲茶,她喜歡的咖啡美酒;他喜歡安靜,空閒下來一個人呆在書房讀那些自己根本看不懂也不想看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