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苦笑一聲,「遭遇意外那會兒我就懷疑她,如今看來我太高看她。裝暈就算了,還能真正傷到了自己,未免太蠢。」
覃靜州當即道:「合著你都知道啊。」
小王爺雙手合十, 然後攬著覃靜州的肩膀往裡走,「不會真讓你閨女嫁了的。」
覃靜州笑了笑,「姑且信你。」
族叔給臬臺當師爺, 當然是個見過世面的人物。
從小王爺走出來,他看了看衣著打扮氣質舉止,就粗略判定出了小王爺的身份, 所以覃靜州喊了聲「小王爺」,他是半點都不意外的。
但親眼見到小王爺跟覃靜州毫不見外, 族叔在心裡又把這個雖然同宗但論血緣關係都出了五服的侄子的位置提了三擋,當了興家麒麟兒的程度。
雨氏說是名門望族,實際上這幾十年聲望地位都在走下坡路,在京城做工部侍郎的族人已是傾全家之力的結果。
接下來族中唯一有機會升五品也只剩那位推官,不過那位也年過四十,再往上走的機會不大了。
更要命的是後繼無人。
年輕一輩讀書讀到二十多歲大多連個秀才都沒考中。這才是嫡支肯押注靜州的關鍵,哪怕靜州這孩子出身第十房,和嫡支有幾十年沒怎麼往來了。
族叔跟著管事往小院裡走,沒進二門便下了決心。他不再想暫時給這個侄子幫忙,而是塌心地幫侄子辦事。
話說覃靜州並不知道族叔只是見到小王爺便決心投靠,就算知道了也不當回事。
他跟著小王爺來到書房,分賓主落座後,小王爺便坦言相告,把能告訴的部分都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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