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一起嚶嚶嚶，他看向面帶微笑的褚瀚文，「修士現在就只有哭這一種宣洩方式嗎？」
褚瀚文眨眨眼睛，「巧不是。」
送走戀戀不捨的修士們，褚瀚文就該坐下來和老師聊聊。
這個世界能容納的上限就是築基期，再看看修真苗子和普通人的比例，就知道修士們搞不成什麼大事來。
官方對修士們也比較寬容，一直把修士們的傳承知識當做一種對現有科技的有益補充。
事實也是如此，大家總而言相安無事些年，直到無法把控識海的修士們接連出現。
這些修士通常都是天賦上佳，被一路砸著資源順暢走過來的年輕人。
目前官方已經研發出能比較準確檢測出修士「狂亂度」的儀器，但因為製作困難，很難普及。說著褚瀚文從口袋拿出個掌心大小，方方正正的玉佩。
他把玉佩貼在自己的額頭，「上面顯示的數字就是我的狂亂度。」
姬玉衡看著上面那個數字十，「你的狀態很穩定。
褚瀚文點頭道：「是的。吃老師的醃蘿蔔就更穩定。」他一點不隱瞞，「除兩位要試一試您手段的負責人，其餘食客狂亂度都超過九十。吃完您的套餐他們哭過一場，剛才狂亂度跌到七十……按照現有標準，他們已經沒有走火入魔的風險。」
實際上低於五十是最安全的，但七十點大概類似於會「時不時放飛一下但關鍵時刻理智會回籠」的狀態。
姬玉衡聽完褚瀚文的介紹，還挺高興。
現在再看，這個世界除築基草，修行傳承是姬玉衡經歷過的幾個世界最差的，所以修士們的整素質……也蠻符合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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