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襲擾,說白了就是打了就跑!
騎兵襲擾步兵,自然容易,可騎兵襲擾亂騎兵,那就難了。
再說,大軍行進,又怎麼不會派出巡騎往來巡視大軍周邊有無敵情。
來襲擾的人馬多了,自然也就容易被發現,可來的少了,一旦被纏上,那就是想跑也跑不成了。
大軍一路不緊不慢的前行,終於是在數天後,與前來迎戰的蒼狼部主力大軍在王庭南側相遇。
到了此時,鎮荒軍一路上已經消滅了兩、三千前來襲擾
的蠻軍了,而自身損失不足千人。
這就讓鎮荒軍上下的信心大振。
雙方雙方相遇後,並沒有急於決戰,而是各自紮下營盤,等候各自的援軍。
庫里布泰想等烏塔清到來,以便減少蒼狼本部的損失。
而柳非雲亦是在等待可能的援兵。
“莫容絡只派了一萬人來,怕只是來看看風向的。若是咱們戰敗或失利,他們不來幫蒼狼部就算不錯了!”
“至於那獨孤寧,或許會比莫容絡派的人更可靠些吧!但也不一定!”
“所以此戰要想獲勝!歸根結底還是得靠咱們自己!”
柳非雲站在帳外,望著夜空中的半月,對身邊的諸葛布隆說道。
諸葛布隆反問道:“那軍帥大人為何還要等那兩路所謂的援軍?”
“我只是想讓他們好好看看!我柳非雲一樣可以勝的堂堂正正!一樣能樹立起赿讓北荒諸部懼怕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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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軍對壘三天後,庫里布泰與柳非雲幾乎是同時接到了傳訊。
而傳訊的內容也幾乎是一模一樣。
“援軍已到!明日伺機而動,將會紿予小屠夫致命一擊
,將他的鎮荒軍徹底葬送!”
“看熱鬧的到了!那麼明天,就讓他們好好看看,咱們鎮荒軍如何取勝!”
一老一小,兩名軍中主帥,都發出了自信的呼聲。
六月初九,晴空萬里,微風輕拂!
天狼王庭南端的大草原上,兩支大軍擺開陣勢,緩緩靠近。
“呵!看來這蒼狼部的家底還真是厚實,咱們搬了那麼多都沒搬空!”
柳非雲望著對方壓過來的蠻兵軍陣,不屑的笑道。
“你們看!他們為了顯示自己實力猶在,竟然擺出了五色馬陣!黑棕慄棗白,五色馬匹,各成一陣,看起來還真是唬人!”
正如柳非雲所說,蒼狼部十萬大軍,十萬匹戰馬,依照顏色不同,各聚成一陣。遠遠望去,還真是壯觀,還真是震懾人心。
“可依馬匹顏色分陣,好看是好看,可對戰力提升又有什麼用!”
“呵呵!難不成,那庫里布泰將這天狼王庭當成了白登!將我我柳非雲當成了大流氓劉三兒!”
“可就是劉三兒,也是因為輕敵冒進才中了招!也不是真的怕了這各色馬陣!”
柳非雲笑著對身邊的眾將說道。
“劉三兒!?劉三兒是誰?白登!?白登又是哪裡?”
諸葛布隆一頭霧水。
隨即他又自我心裡開解道:想來那劉三一定是一位世人少知奇將!早就聽說柳軍帥博覽群書,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柳非雲可不會去管諸葛布隆以及其他人如去想那所謂的劉三是誰,繼續說道:
“分兵佈陣,自然要依據做戰需要與兵種特長才行!”
“同樣是遠端打擊騎兵,弓騎兵與弩騎兵,就各有長處與劣勢。槍騎兵與長刀騎兵,作戰特點也不相同!”
“此外鐵甲與皮甲防護力有高弱之分,輕重之別。札甲與鎖子甲,板甲與鱗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