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惱怒地開始掙扎。
奈何,薄宴洲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
他一隻手撫上她的後脖頸,不讓她逃脫,滾燙的舌尖強勢入侵。
許初願被他摟的很緊,根本反抗不得,氣得在他身上抓撓洩憤。
薄宴洲剛洗完澡,上半身沒有穿衣服,後背直接被撓了幾爪子。
或許是破皮了,有些痛,但他沒鬆開許初願。
不僅沒鬆開,反而吻得更兇,像是要將她拆吞入腹。
兩人暗地裡,和彼此較著勁兒。
許初願掙扎了半天,非但無果,體力還流失了不少。
她忽然產生了一種無力感。
她不明白,這男人,為什麼要一次次來招惹自己!
在她沉溺在那段感情的時候,他給自己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將她打入深淵。
她明明已經如他所願,離了婚了。
可是為什麼,他現在卻不放過自己!
許初願沒再有任何動作,整個人一動不動。
薄宴洲也感覺到她的掙扎,漸漸消失,不由抬眸看了她一眼。
結果,卻看到許初願滿眼的冷漠。
那種冷,像是一根刺,竄進他心裡,紮了他一下。
薄宴洲心一沉,也慢慢停了下來。
許初願因為被欺負了一番,身上的睡衣在掙扎中,有些凌亂。
釦子因為剛才的拉扯,也崩開了兩顆。
紅唇更是被吻得嬌豔欲滴。
眼尾泛紅,整個人透著股說不出的誘惑……
不過,她表情,卻不是那麼回事。
她安靜地靠在門板上,就這麼盯著他,聲音不穩地問:“佔便宜佔夠了嗎?”
薄宴洲沒有回答,只是冷然看著她。
許初願的目光極其冷冽,說:“薄宴洲,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的私事,我和誰什麼關係,需要跟你交代嗎?你是我的誰啊?管那麼寬!
而且,在管別人之前,能不能先管管你自己?先是一個許凌薇,再一個堂寶的媽媽,又屢次來招惹我!
怎麼?一個都滿足不了你嗎?還要全部雨露均霑!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特別好欺負?
還有許家,還有你母親,憑什麼那麼多年了,還要處處針對我?我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嗎?要承受你們的找茬?我真是……受夠了!”
她儘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平淡。
可是,平淡之下,卻又有一種憤怒和厭煩的情緒。
薄宴洲感覺到,許初願是真的怒了。
然而,他的語氣也有些不好。
他沉聲應道:“我沒沾過別人!”
除了她,他這輩子就沒碰過其他人!
甚至連對基本的慾望,都不曾對別人產生過。
也就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才會頻頻失控,有男女方面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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