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胡嬌下手過重,當場用花瓶砸死了方建斌。那天晚上,方建斌的屍體就埋到了紫檀花園,我說的可對?”
“一派胡言,既然如此,胡嬌為什麼不告發我?”伊遠翔反駁。
“那就得問問你的好兒子和你的好女兒了。”伊唇說著頓了頓,視線看著胡麗“或者說,問問我的好母親。”
伊森臉『色』發白,急切的指著臺上的伊唇“你小時候就有精神病史,如今還在這裡滿口胡話,真是無可救『藥』。”
“我是不是滿口胡話,給你看點東西你再說話。”伊唇抬眼看著人群外的瞿姨“瞿姨,把我準備的東西給大少爺好好看看。”
瞿姨應承,拿著東西往前,眾人自動讓出來一條路,瞿姨將檔案袋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一份,遞給伊森,伊森看完之後雙目圓睜,滿是震驚,嘴裡大聲嚷嚷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說著便想把手裡的紙張撕個粉碎。
“可千萬別撕,我有很多影印件,你要是撕了,明天整個南都市都會知道,你伊森不過是個......”
“你住口!”伊森衝伊唇咆哮,伊唇適時止住了話。
伊朗伸手奪過伊森手裡的東西“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惹得你這麼緊張激動。”
伊朗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紙上是什麼東西,就被伊森撲過去搶過來撕了個粉碎,碎紙片緊緊的攥在手裡,幾步衝到臺上,伊唇在他剛踏上臺上的時候移開身一腳踹在他胸口,把他踢下高臺“我告訴過你,你曾經怎麼對我,我會加倍還給你。”
南宮陌走到伊森身邊,撿起地上的一片碎紙片,剛好碎紙片上寫著親子鑑定四個字,隨即瞭然“我當時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原來是個親子鑑定。”
周圍轟然炸開,都在小聲猜測是誰和誰的親子鑑定讓伊森如此慌『亂』。
“父親現在知道胡嬌為什麼不舉報你了嗎?”伊唇再次看著伊遠翔“我想您不愛說實話,那我也一併替你說了,胡嬌3月15日找你,威脅你將失敗的bhc出售,你們發生口角,爭執間你掐死了胡嬌,當晚她的屍體同樣被埋在紫檀花園裡。您是不是又想說我一派胡言?這可得感謝你的好兒子了,伊森從3月12號一直將我關在閣樓直到3月20號,剛好閣樓的窗戶留了個縫隙,我看見了所有事情的經過。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被關起來?那是因為我碰見胡嬌和伊森有說有笑,伊森口口聲聲喊她媽媽。”
“不許說”伊森的咆哮和伊唇的最後一句話同時響起,可是伊唇面前有話筒,伊森的咆哮聲並未蓋過伊唇,聽見這句話,伊森面如死灰,癱坐在地上。
伊唇充耳不聞,也看不見伊遠翔滿臉的陰鷙,更不理會眾人的竊竊私語,繼續開口“我媽3月16日從孃家回來,發現我不在,便尋到閣樓,將我放出來。可是您並不在乎我每天去了哪裡,每天是否活著,我媽詢問你為什麼不顧我的死活,你便和她大吵說我是個孽種,不配來到這個世上。”伊唇說到這裡渾身顫抖,眼裡已經氤氳一片,聲音強忍著鎮定“我躲在北苑的假山後面聽見你們吵的越來越厲害,您竟然想像掐死胡嬌一樣掐死我媽,我衝出去阻攔,您竟然喪心病狂的想將我和我媽活埋了”最後一句伊唇聲嘶力竭的吼了出來,再也忍不住悲傷。
“唇兒,媽在這呢,你說什麼胡話吶?”胡麗滿臉淚水,淚眼模糊的看著伊唇哀嚎。
“媽?”伊唇冷著臉破涕為笑,冷笑的看著胡麗“你是我媽嗎?”
上官雲爵和莫悅對視一眼,伊絨早已淚流滿面,莫紈神『色』悲傷的看著臺上又哭又笑的人,伊家的其他人震驚的忘了反應,伊澈冷冰冰的臉上此時也動容了,有了龜裂。
南宮陌臉『色』陰沉的厲害,褲兜裡面的手早已攥緊拳頭,眸光中滿是震驚和不捨得看著臺上的人,聽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