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儀四象六個人,我怕人家說我們仗勢欺人。是吧,右弼。”
站在門口的右弼抽了抽嘴角,無辜中槍的他簡直是無話可接啊。
伊沉衝門口的承原喊道:“承原,告訴他,你們六個人一樣把他們九個人收拾的妥妥的。”
承原看了右弼一眼,右弼一臉威脅的看著他,承原心裡暗自腹誹:三少,你這麼坑人真的好嗎?咱們六個人還真打不過人家九個人,那可是多了三分之一,個個都是拳腳功夫的好手,雖然他們也不弱。
“行了,你倆打夠了,就聽聽右弼和承原怎麼說,再打下去,南都可就翻天覆地了。”南宮陌你以為然的衝司韶伊沉開口,果然兩人均是收手,一番打鬥均是沒有傷到對方半根頭髮,伊沉三兩步走到南宮陌床邊抓起床頭櫃的透明玻璃水杯,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司韶走過來喉嚨滾動一下,眼巴巴看著伊沉一杯接一杯跟不要錢似的往嘴裡灌。
司韶伸手去拿水壺,伊沉側身避開,一副‘我就不給你喝,渴死你’的模樣,惹得司韶哭笑不得,只得無奈的衝右弼揚了揚下巴示意,右弼轉身吩咐門外的人替司韶去買水回來。
右弼和承原進來,關上了門,臉『色』有些不好。
伊沉把杯子握在手裡,順勢坐到病床上南宮陌腰間的位置,看著承原挑眉道:“出什麼事了?”
承原看著伊沉雲淡風輕的臉,臉『色』稍稍緩和,斂眉說道:“今天早上南都市公安局接到數起報案,均是小孩走失。”
“走失?”伊沉挑眉,隨即嗤笑道:“到底是走失還是綁架啊?”
“目前還不清楚,我們懷疑是嚴正的手筆。”右弼看了一眼承原接話說道,“現在南都市各個關卡都被我們的人和三少的人嚴防死守,嚴正要想離開必然要找護身符。”
司韶臉上笑逐顏開,揶揄道:“既然人家報了案,那是公安局的事情,我們要是管了那可是越俎代庖,吃力不討好。”
右弼看了一眼司韶,又繼續道:“今天下午一點的時候,經貿局的楊志建被人殺害,屍體在他的家裡被發現。半小時後,經貿局的周美娟從銀行回單位的路上被人槍殺,當場死亡。”
“這刑事案件那是刑警隊該頭痛的時候,李長義伏法,孫然順利做了大隊長,理該他拿出點成績來。”伊沉慢悠悠的把手裡的杯子放到床頭櫃上,站起身走到窗戶邊,雙手自然的揣在褲子兜裡看著窗外譏笑道:“嚴正這是狗急跳牆了,楊志建和周美娟他養了這麼久的兩個間諜棋子,都捨得棄了,看來他要出境是指日可待了。宮少寒那邊可以加點油,讓這把火燒得旺盛一些,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喘口氣了。”
“宮少寒可不傻,這個節骨眼跳出來落井下石,別說趙國平時刻想抓他的小辮子,國稅局上上下下多少人等著看他的笑話呢?他父親宮郢,也是能把他抽落一層皮,此時他最樂意的就是隔岸觀火,坐山觀虎鬥,等著別人兩敗俱傷之後,提個一百塊的花籃去慰問一番人家,還不忘讓人家好好休息。不動聲『色』膈應人的活,他宮少寒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南宮陌適時出聲,聲音清冷溫潤還帶著點沾沾自喜的誇讚,惹得伊沉回頭白了他一眼。
“切,說得好像你南宮陌多正直一樣,你和宮少寒兩個人,論起不動聲『色』膈應人,那是半斤八兩,平分秋『色』。”伊沉沒好氣的輕嗤一句,眉眼都帶了笑意。
“孫然是有大展身手的心,卻沒有大展身手的本事,這一次,他怕是要替伊澈做了嫁衣了。要我說你們伊家這一輩,除了你伊沉,就是伊澈和伊唇有點本事了。”司韶笑著接話,眸光中滿是唏噓。
“你們都以為伊朗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殊不知他是偽裝的好。李長義和李高陽能這麼快羅馬。李家能這麼快垮臺,伊朗暗中可是出了不少力氣。”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