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卯足了勁鍛造和煉藥。
長洲分店囤積的藥草和礦石,消耗急劇,大有捉襟見肘的趨勢。
好在飛雲城倉庫之中倒也囤積了不少,尚能支撐這三個無底洞的消耗。
不過這些付出對於長洲分店這段時間的收益卻可以完全忽略不計了。
光賬目上的資金就已經達到上千元寶,還不說那些尚未售出的成品貨物的價值。
張大叔不愧是鍛造行家,雖然只是高階鍛造師,卻也鍛造出了不少高等級的青銅器,其中不乏極品。
甚至偶爾人品爆發還能打造出幾件屬性極佳的高品質白銀器。
如果讓他升級成大師級鍛造師,憑他的能力,打造出極品白銀器甚至是黃金器也並非難事。
而小云這幾天經過白衣的指點,煉藥成功率也大幅度提升。大有突破品階的趨勢。
還真是撿到寶了。
搞完所有的事,李雲章也疲憊的不行。
雖然他並不需要睡覺,但他還是決定回飛雲城睡一覺。
或許只有在那裡,他才能感受到片刻的安寧和溫馨。
夜已深,阿離卻依舊還在忙碌著縫製時裝。
她彷彿一臺永不停轉的機器,讓李雲章都有些自愧不如。
從認識到現在,李雲章似乎都不曾見過阿離休息過。
李雲章躺在內室的角落,那裡有一張阿離親自為李雲章縫製的獸皮地毯,冬暖夏涼,軟硬適中,舒適不已。
“阿離,過來!”
李雲章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不容置疑的朝阿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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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縫製時裝的阿離疑惑的抬起頭來看了李雲章一眼,卻見李雲章拍著自己身邊的地毯看著自己。
頓時俏臉緋紅,羞答答的說道:“老闆,你……這……”
雖是這麼說,阿離卻放下手中的活計,像個新婚小媳婦兒一樣,欲拒還迎的小步走到了李雲章的身邊坐下。
“老闆……我……我還沒準備好……”
“嗯!?”
李雲章嘴角微微一抽,伸手賞了小丫頭一個爆慄,沒好氣的道:“想什麼呢!?”
他可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柳下惠。又豈是那種喜歡潛規則職員的老闆,再說他一向把阿離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一般,怎可做那禽獸不如的事。
再說這遊戲,還沒達到能和人做羞羞的事的程度。
阿離摸著額頭,癟著嘴道:“老闆,幹嘛那麼用力,敲得阿離的額頭都疼了。”
“臭丫頭,一天不學好,光想那些羞羞的事,我讓你過來,是想讓你休息一下,陪我說說話。天天這般操勞,小心過勞死啊!”
李雲章伸手輕輕的揉了揉阿離的額頭,溺愛的說道。
“嘻嘻,老闆,我都習慣了!再說,做自己喜歡的事,又怎麼會累呢!”
阿離紅著臉,笑嘻嘻的說道。
“知道你喜歡這個工作,但也不能天天這麼不要命的工作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壓榨你呢,我可不想當那吃人不吐骨頭,壓榨員工的周扒皮。”
“不會不會,老闆對我們可好了。那我們不也得盡心盡力為老闆工作不是。”
“害!你這傢伙真是……”
李雲章摸了摸阿離的頭髮,輕聲道:“行了,今晚別做了,好好休息一晚,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吧。”
“好,好吧!”
見李雲章說的不容置疑,阿離只得答應,順勢躺到了李雲章的旁邊,她望著天花板有些發愣,良久才緩緩轉過頭,一臉憂鬱的問道:“老闆,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你了,你會不會想我?”
“你要離開?怎麼,出什